母親以外,唯一一個真心對我的人。」
「既然如此,那妳更該振作起來,妳也不想讓她繼續為妳擔憂吧?」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亦褚季大概能明白雷嬣的心,若海依就像森林裡的小白兔,又容易受到驚嚇,渾散發單純荏弱的氣息,輕而易舉就能激起人的保護慾。
還像株脆弱而堅忍的小草,即便遭受風雨摧殘仍努力求得生存。
「你說得沒錯……是我太軟弱了。」若海依角殘留一抹紅,緒稍比剛剛平穩,沒那麼沮喪了,「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好起來的。」不僅是承諾,也是對自己的要求。
亦褚季躊躇片刻,伸手在她頭頂上輕輕拍了兩,表達撫之。
「明天就要正式學了,初期恐怕需要多花心力,會比較辛苦,有任何問題就通知我,我會幫妳。」
「好!謝謝你。」被淚沖刷過後的眸更顯剔透空靈,正盈滿笑意地望著他,亦褚季覺得自己的心都變軟了。
「不用這麼客氣,朋友就該互相幫忙。」他微勾唇角。
亦褚季將她送回宿舍後就離開了,回到房間後她先進浴室洗好澡,接著將髒衣丟進洗衣機內清洗。
午買的東西被放在門旁鑲嵌的隱藏式儲箱裡,她把東西搬進屋內,開始分門別類的收納好,因為不想讓亦褚季破費所以買的東西不多,她打算晚些時間利用光腦嘗試看看購,現在房間內太空曠了,她想慢慢注生活的氣息。
轉間已到了就寢時間,她爬上床掀開被鑽進去,側躺著蜷曲體,緩緩閉上。
另一邊,亦褚季在回家途中通訊響了,一看到上頭顯示的連線者立刻雙一亮,火速接通。
「餘生!餘生我跟你說——」
「閉嘴。」低醇悅耳的嗓音淡淡說,有效堵住了那張正準備喋喋不休的嘴。
虛擬屏幕中的男人穿一黑軍裝,前的燙金紋線描繪至領處,微微線條優的白皙頸項,勁瘦結實的膛撐起材質的布料,正隨著呼起伏,同系質腰帶勾勒腰的弧線。
視線再往上是一張俊無儔的緻容顏,每一位都像是上帝親手雕塑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僅僅被掃上一都如同被奪走心魂,銀白長髮披散在後,渾然天成的尊貴與深斂將表面的幽黯及深沉藏匿得完無缺,不絲毫破綻。
偏偏那雙鐵灰的瞳仁一片清冷淡漠,看不緒,冷漠禁慾的氣息縈繞周,整個人彷若不人間煙火的神祇。
無論看過多少遍,對這樣極侵略的貌,亦褚季還是忍不住嘆。
造孽啊!
「現在過來我這一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