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埋在她的,他伸了绵的乳肉,轻轻嗅着她的味,很香,淡淡的沐浴的味,混合着香儿,橙砖的味,又甜又香,清新不腻。
周言抬,只见妹妹脸带着气的红,吊带睡裙松松垮垮地半挂在圆的肩膀上,前有两个凸起。
“不想,不想让你走……”她噎着,两只手抚着他的脸,抬吻着:“你会遇见其他好的女孩儿。”
离别的日越来越近,不知是舍不得哥哥还是来月经的缘故,周聆这两天旺盛,睡觉也是夹着双,紧紧抱着他不松手。
“哥哥……”刚洗完澡,呼有些不顺畅,声音糯糯的,很好听。
月经彻底没了,她兴地去洗澡,将私认真地清洗了好几遍,还了一些香,然后套上睡裙,发得半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我保证,爸爸妈妈,家,还有哥哥,小聆儿都会有。”
“你怕?”他笑着像挠小猫一样挠着她的巴。
“可是哥哥,我不知,你,妈妈,爸爸,我都的,我都想要……”
空调的凉意抚在周聆的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很快,炙绵密的吻落在了她的颈肩。
苏茗善深深地了一气:“说我年纪大,我看你就是越来越不正经,也不知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
果不其然,哥哥坐在床上低看着手机。
从床上到窗台,再到桌上,周聆挂在他的上,努力地迎合着他的吻,她伸着,一边泪一边抚摸着哥哥的背,偶尔泣几声。
“不信我?”
“哥哥。”周聆向他走来,提起裙正坐在他的上,歪着看着他:“不怕妈妈突然袭击?”
“妈。”
他一边说一边用盯着她柔的私,床被撞得发“吱吱”的声音,周聆仰着将自己的往他嘴边送,一只手撑着床垫,一只手捂着唇,神羞涩地望着没有拉窗帘的窗。
手没被打去,证明她也不恼了,周言继续给她着肩,聊着天,直到周诚和周聆一同回来,这才松手一家人一起吃饭。
话还没说完,周言就着她的巴吻了上去。
的发生了那种违背理的事儿,您不是也没办法吗?”
手又搭上了她的肩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妈,你怎么年纪越大,越开不起玩笑,后天我就要国了,怎么,国前还要和你亲儿发一顿脾气?”
学了什么?学了怎么妹妹。
亲儿,他故意加重这几个字。
洗完澡,自然是不穿衣的。
“你知吗小聆儿,哥哥早就忍不了了,每当这种疯狂的念冒来的时候,我就极度的痛苦,可是小聆儿还未成年,三年,三年一定,我们会光明正大的。”
“可是妈妈……”
他很清楚,那层布料遮挡着是妹妹什么样的。
私变得湿黏,她扭了扭屁,长的被放了来,熟练地找到她的小,小被瞬间填满,周聆轻轻的呻一声,两条颤直了一,然后羞涩地将双勾住了他的腰,合地扭动起来。
柔的床铺重重弹了一,周言脱她的睡裙,连同她的也拉了去,钩在了脚踝上。
“哭什么。”平淡的声音,若是细细地听,能听见里面关切的语气。
“哥哥……”
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次再次相遇的时候,一定也是这样的月亮。
“当然怕……”
“周言!”苏茗善打了他的手,她心恼着:“怎么了几年国,这种玩笑都随便开了?那是你妹妹。”
”过来。”周言向她勾勾手指,像叫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