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周聆不敢看他的睛,一看就想哭。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在医务室,打着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个人将她抱了起来,周聆弱弱地睁开,白的衬衫,鼻尖是熟悉又好闻的味,她用仅剩的力气环住他的腰,然后沉沉地睡去。
“哥……”鼻是酸的,也是的,听见他的声音,心里的委屈被无限放大,她带着哭腔,声音发着颤,哽咽地说了一句:“哥,你,你能来学校陪,陪我吗?”
,有自己独自的家庭,过着没有她的生活。
“所以呢?”周言继续给她肚。
“周聆,你知我弹一首曲多贵吗?你有钱吗?”他忽然笑了,向她的脸凑近了几分。
两人不言语,周言就静静地看着她,周聆则是半缩看着他的领。
“好。”
“喂,小聆儿。”
好不容易熬过了上午,周聆晚上有节目,中午不回家,吃了午饭她就要去排练,乘着间隙,她坐在梧桐小里乘着凉,拿起手机拨通了周言的电话。
“彩礼,彩礼?”
梧桐树枝繁叶茂,密的枝叶替她遮着烈阳,偶尔一缕清凉的风拂过,鬓角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周聆缩在木椅上捂着肚,昏昏沉沉地闭了。
迷迷糊糊的,刺的光,让她意识想缩被里。
或许还有一个可能,她不是他妹妹。
反正那首曲他用脚弹都比她弹得好。
没有问,也没有拒绝,直接说了个好,周聆知,他是最懂她的,一个神,一个微表,他就知自己想要什么。
“是啊,娶小聆儿总是要彩礼的吧。”说罢,他轻轻瞥了外面,透过窗,能看到侧面半截微微发颤的肩膀。
温的声音带着一些清冽,很特别,很好听。
她哪儿来的钱,压岁钱都攒在卡里,还不知密码,周聆咬着唇躲开他的视线:“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于陌准备了好久,我不想拖他后。”
“怎么,次还吃那么多冰淇淋吗?”
起码在这一刻,他是自己的。
“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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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她用之前拽住他的衣摆,拉了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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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懵,心得厉害。
“……”
“你能代替我去和他一起上台嘛……”
对方有几秒的寂静,但很快,他应了起来。
“醒了?”
“来姨妈前还吃那么多,这不是自讨苦吃?”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住了她的肚,啊。
周言用一只手撑着巴,另一只手用纸巾给她汗。
本想不了太多,肚和心脏就地疼。
“你在忙嘛,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她怏怏地撇开。
“哥,晚上我还要登台表演……”她现在浑没力气,手都是的,别说弹钢琴,拿筷都难受得不行。
突如其来的见外让他有些想笑,周言没接话,瞥了一窗外,然后用手戳着她的脸,神晦暗不明。
见她不说话,一副窘迫的样,他笑着摸了摸周聆的鼻:“从彩礼钱里扣,还有,附加一个利息。”说罢,他低吻上了她的唇,蜻蜓的一个吻,很轻,停留不久,但足够窗外的人看到了。
周言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