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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不是对昨天来的那姑娘有意思?”
陆洋扯着破锣嗓zi蹲在录像厅门kou,写xia今日片单。
祁年修车的动作一顿,黑se短袖xiajing1瘦的肌肉一绷,抄着扳手对准他屁gu,就是一xia。
[别屁话。]
“那你手上那伤又是谁给包扎的?这小蝴蝶结真俊呐!”
[关你屁事。]
陆洋也不恼,盯着他别扭的脸嘎嘎乐。
突然一伙人洋洋洒洒的闯了jin来,为首的那个上xia打量了一xia店里的两个人,往xia扯了扯墨镜,漏chu那双贼溜溜的yan睛,哼唧dao:“懂不懂规矩啊!开新店怎么不知dao交保护费呢?”
“你谁啊你,bi1bi1啥呢?”陆洋一把扔xia手里的笔,ting着xiong直冲过去,挡在门kou。
盲liuzi被陆洋这破锣嗓zi吓了一tiao,皱着脸掏了掏耳朵,一把将他推开,指着祁年说:“有你说话的地么?你,过来!”
祁年像是没发现他,低着tou仔细ca拭着红黑se摩托车,动作不急不缓。
“叫你呢!聋啊!”见他半dian反应都没有,盲liuzi面上无光,掏chucha兜的手,往他那儿踱了几步,揪起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拉起来。
盲liuzi忽然瞅见了他左耳上褐se的助听qi,嗤笑了一声,恍然大悟dao:“哟,还真是个聋zi啊!”
话音刚落,右边窜上来一daoshen影,一拳就砸上了盲liuzi突chu的颧骨。
忽然被偷袭,盲liuzi啐了一kou血痰,正想一拳还击回去,却被一gu力量死死的钳制住。
祁年瘦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qing,骨节分明的大掌死死攥住盲liuzi抬起的拳tou,随后不屑的将其甩开。
修长但cu糙的手指顺着xia唇向前一倾,双手敲敲,挥了挥。
陆洋站在他shen侧,翻译dao:“我哥问,要多少钱?”
盲liuzi一个踉跄,被跟着的小弟及时扶住,才堪堪稳住shenzi,憋了一肚zi火,讥笑dao:“喇叭pei哑巴,你俩ting吊啊!”
祁年耳朵微动,并未搭理,从柜台放钱的盒zi里抓了一把,saijin他手里,然后挥动着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可盲liuzi并不领qing,贱嗖嗖的把手往xia一翻,零零散散的钞票尽数飘落到地上。
陆洋看他这副挑衅的样zi,怒火中烧,刚想反击却被祁年抬手拦xia。
那一双静默的yan睛异常的明亮,盲liuzi被看的心里发mao,但依旧嘴ying。
“跟谁俩呢?现在钱不好使了!”说罢作chu大哥势态,靠近用手掌拍了拍祁年的面颊。
祁年微微侧tou,余光阴桀,缓缓摘xia助听qi,小心收好,手里的ca车的破布一xiazi甩到了盲liuzi的脸上,接着当xiong一脚,狠狠将他踹倒。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陆洋立ma抄起地上的扳手对着盲liuzishen后的喽啰砸去。
盲liuzi闷痛倒地,还没来得及反应,祁年的拳tou一xia又一xia的挥落到他shen上。
陆洋的拳脚功夫不错,但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没一会儿便吃痛的捂住xiongkou,红run的嘴唇瞬间泛白。
祁年抬眸,注意到了他的不适,悄声从盲liuzishen上起来,从摩托车边捡起一把榔tou,颇为潇洒的在手里转了转,随后猛地抡起,在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