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踏过她王媅的门。他惯会表面功夫,好像面光洁了,里沤烂都没关系。陆淙这个人从来不关心里,要不当初也不会娶来王媅这么一个蛇蝎心的毒妇人。
蛇蝎心的毒妇人。这话是陆淙的亲娘、当朝的太后姜文君说的。姜文君一向认定王媅是个靠容勾引男人的狐狸,陆淙将王媅撇后,姜文君每逢初一十五,便命人来清凉观送百媚散。初一十五是从前陆淙专为王媅留的行幸日,太后这是专门为了羞辱她。
“嗯……”阳光透过窗上糊的明纸照屋里,将那一丝不挂的雪白女勾勒一圈金边。王媅媚迷离地在凳上扭动着,被药得胀麻不得发声,只剩红唇间溢的几声嘤咛。玉白两间潺潺,早在地上积起了一小滩。宗成依照太后吩咐在旁边冷旁观,视线落在王媅那两只被粉红绸缎捧起的雪白乳房上,见那两只早被药得红如枣,随王媅动作诱人地在空中颤动,不觉燥,转过去悄悄咽了一唾沫。
王媅也不是一回受这种慢刑,此刻绑在凳上,神识都模糊不清了,还扎挣着在调息吐气,好抵消几分凶猛的药力。她花芯深的叫人发疯,阴涨得像颗樱桃一样在花外,到深,一一地发疼。后背的肤涂过药,气得连蹭在凳上都太刺激,动一里就淌一。王媅像快渴死的人,嘴唇一张一合,哼来的呻媚得不像话。她拼命缩合着儿,觉到两旁肉都紧紧绞合在一,却碍于拉得太开,无论如何都蹭不着要紧之。在这种噬人的望里挣扎太久,她简直筋疲力尽,却又被里海浪一般涌起的渴求一浪又一浪地打得无法息。不知过了多久,王媅才模糊地听见门扇一响,宗成走来解开绳,长指熟稔地在她胀的阴捻过一,看她立时紧绞两痉挛着了一次,才轻叹了气,将业已虚脱昏迷的王媅抱起,结束了这长达一个时辰的酷刑。
然后的事,王媅都很难再记清楚了。
这些是宗成一回为王媅用药时,噙着笑告诉她的。王媅不知怎么每个字都记得异常分明。百媚散价同黄金,太后却不惜每月两回给她全涂抹,甚至还要宗成冲开一钱之多,喂她一滴不剩的喝去。药力发作起来之前,宗成会笑眯眯地用浸过油的绸绕过王媅的手脚四肢,然后把王媅像个包袱一样捆起来,两大开地缚在特制的脚凳上。等绑好了,药力便会彻彻底底地散发来,然后……
玉蟾想得简单,可太后哪里会允许她王媅这么躲过一回磨折?果然王媅上刚刚净,太后手底的中官宗成就带着人踢开了王媅卧房的门。
他是个阉了净的中官,却到底也算个半男人。这刑罚于王媅是折磨,于他更是折磨。当年王媅之貌名动四海,凡见者无不心旌动摇。如今虽然幽闭清凉观,容却丝毫不减,甚至因为这百媚散一月两回的滋养,举手投足更添了八分妩媚。此刻那媚肉浴在日光底,整个儿的成了条吃人的女蛇,糜丽的花唇一张一合,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发狂。宗成索闭了睛不去看,走到厢房门外,从外把门抵住了。
百媚散是天底效力最猛烈的药,只需一指甲盖那么多的药粉,吃去就够女痴狂上三个时辰。倘要外敷,药粉搽过的肤全都会变得麻至极,若无男涂抹化解药,其痛苦不亚于万蚁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