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第一次，却不是她的第一次。他的动作是生疏的，没有前戏和抚。她涩得无法，只能搂着他说：“慢一……先扩张一……”

        坐在江雪家不算整洁的客厅里，郑懿然不用侧也能受到从厨房的门间偷偷投过来的目光。

        郑懿然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没有使力，那就是默许。江雪心里有了底，非常缓慢地贴住了他的唇。

        （3）

        “等……”她的手弱无力地抵着他的膛，别过脸艰难地发了一个音，但很快又被他制地着巴转了回去，一手揽着腰，直接压倒在沙发里，唇深深地侵，炽又缠绵，不论是还是噬咬，都带着重的气息。

        她不是故意的就有鬼了，这句话和她刚才在密室里真的不是故意碰到他的时候语气一也不一样，笨拙又作。郑懿然额角的青筋动了一，握住了她的手腕，挑眉：“你什么意思？真的不是故意报复我？”

        “等等。”在他直起腰的前一刻，她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一脸纯真的模样，“你想继续吗？我们去床上吧。”

        她清晰地看见他的咙上动了一，然后她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他本就不懂怎么扩张，她只能红着脸咬着唇自己深了一手指。他看得很认真，从她的表到她的每一，都仔仔细细收底。

        江雪趴在门后，心脏怦怦直。

        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这么冷冷的一个人，发起来也这么令人招架不住。她脑发晕，从咙深发幼兽般无力的呻，声音一，就到他的某了起来。

        他这方面的经验显然很少，本不知要怎么张嘴或是伸，甚至连睛都不知要闭上。江雪心得厉害，脆伸手把他一推，让他靠在沙发靠背上，然后趴到他上，非常耐心地教他：“郑懿然，我亲你，你要把睛闭上，嘴巴张开，知吗？”

        “啊！不好意思！手了一！”江雪惊讶的表，了几张纸在他前跪来，为他拭衣，“我不是故意的。”

        被喜的人这样看着，江雪羞耻到浑发。还没等她说什么，他便压了上来：“我帮你。”

        “我现在要碰你了，你如果讨厌的话，就尽推开我好了。”她非常严肃地调，“我保证，郑懿然，我这辈都不会再碰你了。”

        郑懿然主动亲她了，郑懿然为什么要亲她？难是看她哭得太厉害？不应该啊，郑懿然那样的人，就算是有人哭死在他面前，应该也是面不改心不的啊。

        然后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再次亲了去。他乖乖地遵循了她的话，任由她主导了这个吻的行，只是大手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她的腰间，难以忍受似的握紧了她的纤腰。

        “啊……”她惊了一声，到一陌生的手指侵了，脸上得更厉害了，连耳朵尖都有些发红。

        郑懿然伸手想接，还没摸到杯，那杯咖啡便不知怎的从江雪手中一，尽数泼洒到了他的上。

        他转过了脸，视线还没看过去，便听见关门的声音。

        “疼吗？”他仔细地观察着她的每个表，同时手指缓缓深，到那狭小又的甬像是疯了般着他，一

        虽然生涩，可他学得很快，并且举一反三，很快便由被动变主动。江雪觉得有些不过气来，刚撤开一小段距离，就被他不依不饶地追过来再次堵住了唇。

        搞什么，今天的郑懿然，怎么这么反常。

        他的僵了，非常缓慢地从她上撑了起来。

        她需要时间冷静分析一现在的局势。

        除非……他本就不讨厌与她接。

        “怎么会是故意报复你？”她真实地惊讶了一，然后仰凑近他，“我是在故意勾引你，你看不来吗？”

雪愣住了。

        虽然人已经坐在她家的客厅里了，可江雪此时还是有着很烈的不真实。于是借要泡茶，直接溜到厨房来了。

        是谁在偷看他，不言而喻。

        “你果然就是故意的。”他咬着牙，有些懊恼又有些压抑，“故意勾引我。”

        略一思索，江雪定决心，端了一杯咖啡去，走近郑懿然：“先喝吧。”

        怎么会有人勾引人还要这么大大方方地说来？郑懿然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她的气息倏尔靠近，那甜腻的香味再次袭来。嘴唇相接的前一秒，她停住了，黑白分明的眸殷殷地看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你讨厌别人碰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