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比他想象的还可怕,她恐怕是真的要囚他一生。
“你厌倦之后,能否放我自由?”卫安怀知人皆贪鲜好,但沈云之这副神态,他不确定了。
卫安怀的手指突然痛了起来,他唔了一声,沈云之赶紧给他,她把他手指掐重了。
“不可能有那日,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沈云之对卫安怀势在必得。
卫安怀哭无泪,这沈云之真真是他的克星,有她在,他收复不了北越,现在连自己一生都要赔去了。
他不明白,纵然他极好,但这天不缺容貌众的男,她权倾北越,正值佳龄,肯定有许多男愿自荐枕席,为什么要抢他?
他们政治立场不同,他不可能对她千依百顺,更不可能屈服于她,他还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形消瘦,脸苍白,力不支,她掳了他还得用名贵药材养着他。
卫安怀实在不解,他问了:“为何是我?”
“比你好看的没你优秀,比你优秀的没你好看,还比你老,余者才貌皆不是尖的,人却自负张狂的很,不说也罢。”
沈云之当然不缺自荐枕席的人,只是自负聪明的蠢货太多了,见她过了及笄之年,后院无人,以为她无人要,什么蠢货都敢上门来卖风,想以他那浅薄肮脏的心机来算计她,她直接把人抓去挖矿了,才让那些蠢货望风而逃。
再加上她不喜草包人,没意思,谈不了什么话题只能谈风花雪月,就脸好看,能什么用,只会附和她,像个应声虫,只能依附她,离了她就去找一个金主,这样的人的魅力不足以引她。
她很兴当年在桃林中见到了她的宝贝,他也给了她莫大的惊喜,虽然差让她损兵折将,可是没办法,他个人魅力太了,才样貌皆类萃,同辈之中,她只望的见他,就算他恨她她也乐在其中。
人生难有两全其之事,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足以使她血沸腾了。
不愿意,没关系,她最不缺耐心了,慢慢熬着他,他迟早有持不住的那一天。
想杀她,她永远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卫安怀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怪自己太优秀吗?怪自己太蠢才对,若早一发觉到沈云之的行为,他怎么都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当初他就不该顾忌,应该把她的人灭个光。
卫安怀看到他手指都泛红了,手上觉异样,心中厌恶,沈云之还在上面亲来亲去,卫安怀叫她放开,沈云之充耳不闻,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