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姚素芸的脸也到了一丝羞愧,不过她很快调节过来,边走边喊:“后天我再来,清河,哎,你别动那些礼品。”
“快快说来。”
姚素芸一听:“那你去忙吧,我在这里再坐一会。”
“卫某不敢居功,惟愿天早日太平。”卫安怀看着安王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心里叹气,八字还没一撇,就先想着事了。
想起以前的沈云之,那人至少还要脸,提亲不成后就不再扰他了。
回到房间的卫安怀重新换了衣服,小河回来说人走了。
卫安怀收起了他那份恻隐之心:“我还有要事,姚小......”
卫安怀分得清轻重,自然不会为这种小事浪费时间。
“王爷说笑了,不过是卫某见五皇如此看重那个女人,想试探一二,五皇心机深沉,卫某不相信他会沉迷女。”
自说自话。
但还算听得人言,人无完人,安王尚可。
虽然他父皇想要坐山观虎斗,不喜他,但不会对包藏祸心的北越置之不理,他要是办成了这件事,老五哪及得上他。
直接将姚素芸送门,将那些礼盒到她的丫鬟手中,然后关上大门,任凭姚素芸怎么敲都不开。
说完,安王仔细观察起卫安怀的面表。
安王看卫安怀没有心虚,知这人自傲的很,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一脸歉意地说:“是本王唐突了,误信谣言,在这里给安怀赔不是了。”
卫安怀哪里回答得来,只说这是北越探拼死传回的消息,就这么多。
“据探查探,北越如今真正掌权人是沈浩,沈云之不知所踪。北越的粮价一直很稳定,民生并未凋敝,听说他们的粮种的产量比中原的要,现在北越可以说是安居乐业,而中原各地几乎粮价飞涨,民生凋敝,百姓缺衣少,此消彼长,长此以往,中原危矣。”
“以后不要让她来,直接赶走。”卫安怀吩咐小河小墨。
安王简直不敢相信:“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讲。”
“什么东西,招花惹草。”小河啐了一。
安王一看卫安怀来,对他意味不明地说:“听闻清河最近遇上红颜知己了。”
安王看完之后大惊,忙问这北越不用弓就能箭矢和雷响一声便砸深坑的新式武是什么。
卫安怀脸上没有一丝变化:“王爷,人太蠢,还不守礼数,卫某不瞎。”
安王拊掌大赞:“此计好,我立即禀告父皇,若此计成,清河这可是大功一件。”
卫安怀的脸彻底冷了来:“小河,送客。”说完便起往里走。
“王爷言重了,卫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禀报王爷。”
安王听到卫安怀这样说,脸讪讪。
安王府。
“自然是看了,那姚素芸的确无甚可取之,唯独在经商上独有一,但这远不可能使得五皇对她深种,而且卫某听闻这姚素芸与许多公来往甚密,五皇无动于衷。”
“王爷息怒,事关重大,卫某不得不慎重,以免像上次那样,若不是几番佐证,卫某也难以置信。”卫安怀也很不满,一直跟你说北越恐有祸心,是你不信。
卫安怀心里苦笑,果然怀疑上他了,离间计都用到他上了,虽然糙刻意,但有效。
安王信卫安怀没有说假话,毕竟与老五斗了这么久,他这五弟就是个里藏奸,无利不起早的,对他也有一番了解。
绪外,年级不大,心倒是不小,人还蠢,被五皇骗得团团转,被利用都不知。
咳了一声,说:“清河,你可有什么法对付这北越?”
卫安华看着她越发痴迷的神,心里起了杀意,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自己还秉持君风度什么,之前看她一个古灵怪的小姑娘,遇上中山狼,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不想多为难她,那想里如此不堪。
“王爷请看。”卫安怀拿整理好的报递给安王。
一看到的人也敢在自己面前卖这些小心机。
小河暗中翻了个白:“公的话我不敢不听。”
安王看了看卫安怀,突然笑了起来:“清河,你老实跟我说,你就对那姚素芸没有一丝心动?”
“还有这个,王爷请看。”卫安怀指着第二份报说。
“你是说那女上有老五看重的东西。”
“卫某正是此意,卫某已命人去查这姚素芸,不姚素芸上有什么,迟早会落石。”
“卫某有一计,且手也有敢于献者,此计若成,可断沈浩的臂膀,暂缓中原危机......”卫安怀将此计细细说与安王听。
“哦,那清河看了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