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还不是太你了,才会害怕,太你了,才会尊严都不要了,才会离不开你……”
嘴巴一瘪,先泪来:“我能怎么办,你是我爸爸,你们是夫妻……我看见妈妈上的印时,心都要碎了……你以为我不难过吗?我那么难过,我那么想离开你,可还是被你轻轻松松就拽了回来……”
时间啊,还长得很~~
“罢了,现在就告诉你,又该嚣张了!”
彻底晕过去前,苏晚觉到额间被人轻轻一吻,清隽的声音响起,但她已经太累了,本就是左耳朵右耳朵,连声音都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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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某人,苏牧能清楚分辨,她此时的伤心有一半是装的,是为了打消他怒气的策略,那哭着哭着还偷偷觑他一的样,让人又生气,又忍不住心。
带着余怒的苏牧,这一整天,都没和她分开过。
苏晚嘴角稍稍扬起,她喜苏牧承认她不一样,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哼,现在这么凶,那为什么当时我说‘分开’,你那么淡定……你是不是当时不在意,觉得摆脱了我这个大累赘……”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能怎么教训?
苏晚不依不饶:“那,那或许是你后来又觉得想念我的了呗……反正你本来就是个大……”
从剧场回到宾馆,究竟了多少次,苏晚本就数不清了,中间似乎妈妈和雷大叔也回来了,但苏牧却本没有停止的打算,甚至还的更加卖力,单人小床嘎吱嘎吱的响,似乎一刻就会整个垮掉。
被盖上了“”称号的苏牧差被气笑了:“荒谬,你可曾见过我对别人这样……放纵……”
说完这最后一句,却发现怀里人早已沉沉睡去,苏牧看着前媚的睡颜、八爪鱼一样的姿势,终究还是忍不住又笑了:
<第二站·完>
苏牧也不反驳,直接翻而上,用实际行动堵住某人的嘴,践行被扣上的“馋”的罪行。
苏晚浑一抖,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你说与我‘分开’,我以为你并没有先前说的那样慕我,哪里还敢僭越……便只能收起所有绪,机关算尽,求一个可能……”
“苏晚,我心悦你,至极!”
苏牧从不知,这种一看就知不真诚的话,居然有很大的效力,而被某人挤来的泪珠,真的落在自己上时,他心尖的某些地方,也像是有东西落。
苏晚没有再克制自己的声音,也克制不了,大概整个套房里都会回她被苏牧得乱叫的声音吧。
“哼,那你就是馋我的!”
听见这想要算账的语气,苏牧淡淡挑眉:“哦?那我之后何必多此一举,反复设计,还给自己找麻烦?”
“但现如今知,你只是个小蠢,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自己,那我何必忍耐绪?自当好好教训你一番!”
等到天光初晓时,苏晚的已经睁不开了,还没忘记心里仅剩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