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同样能被鸡巴一整晚,海深的鸡巴还更大呢。姣姣连说真的不行,莫德只能作罢,又在浴室里压着她要了一回。
他们现在在莫德的家里,躺在他的床上。莫德家在城东的中产社区,房不算特别大,但至少比姣姣家大多了。床也大,姣姣舒服地趴在绵绵的被里,简直都不想回家了。
莫德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和学校里那种垃圾货也不一样。”
“哈?”
莫德撇了嘴,挥手“走吧。”
姣姣惊奇地走过去,木工工作台上使用痕迹相当丰富,没什么灰,很多不知是什么意思的符号,让她不敢乱碰。旁边墙架上放着很多完成未完成的木工作品,除了木雕之外还有不少机关一类的东西。
莫德推着她的肩膀往外走,贝里先生在后面小声嘀咕:“知人家哥哥很可怕就不该带人家回家嘛。”
姣姣走过去,从他唇边拿烟。莫德转过来,正对上姣姣的睛。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举起手里的小兔:“我想要你教我这个。”
“告诉他你在女同学家过夜就好了。嗯?不想要鸡巴一整晚都在你的里吗?”
她转走旁边的车库,姣姣好奇地跟去。车库里阴冷燥,满是机油味,昏暗的车库中间停着一辆红的摩托,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姣姣了个哨,围着转了一圈,有注意到车库深有一张工作台,旁边堆放了一些木料。
“送你回家。”
“嘛……”莫德抬起来,蓝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
这份衣服让莫德比以往更加激动,一边摸着黑丝,一边揪着腰上束带。没一会他俩就一起到了。莫德躺到姣姣边,抱着她继续摸两条黑丝长和衣里的。
姣姣噗嗤一声笑来,转过来,“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想当脱衣舞演员。”
“哈?那个是木工作台吧,我在学校里见过类似的。”
莫德嗤笑了一声,“很丑吧。”
“这是你的吗?你还会木工吗?”
“不行啦,我哥哥会生气的。”
“好吧。”他糊地说,“我可是个很严厉的鬼老师哦,你可别受不了哭鼻。”
货!莫德老师冲过去,一把把naughty的坏学生抱在怀里,用嘴唇好好地教导起来。
“诶~正好我是个 naughty naughty的坏学生,正好需要严厉的老师呢~”姣姣朝他晃了晃屁,“要好好教导我哦,老↗师↘~?”
“哇哦~”姣姣拿起一个小兔,“还蛮可的嘛,看不你还有这个手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莫德把姣姣带回家了,前几次还小心翼翼地躲着爸爸,抓紧时间趁着爸爸班回家之前把姣姣送走。结果有一次得太投了,被莫德爸爸在厕所抓个正着。三个人同时大叫一声,尴尬地收拾收拾在客厅互相介绍认识。之后莫德就不躲着爸爸了,经常把姣姣带回来,在家里各种地方,一直到满足了才让姣姣离开。
“真的吗?”
姣姣偷笑,在门外拧莫德的乳,“听见没有,贝里先生教训得对。”
“我还以为你要去吃舞蹈这门饭呢。”
莫德靠在门,脸朝外地叼着一烟,糊糊地说:“喜就送你了。”
她走过去,却被莫德一把抓住胳膊,慌张地拽来,“哪里没什么好看的。”
上,上不再是那套白粉可衣,而是莫德买来的衣,姣姣对他的品味不敢恭维,但还是穿上。两条光的包裹在黑丝袜里,被吊带挂住一直扯到腰上最纤细的位置着一圈黑系带。衣也是同款黑丝,了特别设计,阴唇的布料开了。莫德的鸡巴就穿过这条,里。
“一块木而已。”
莫德爸爸是一位在图书馆上班的中年男士,很很瘦,着一副细框睛,满脸疲倦,一腌骨髓的社畜味。他对姣姣特别,亲昵让她叫自己“贝里”就好,还总想留她吃饭。姣姣面对老贝里·莫德却很是尴尬,主要是她觉得莫德父亲好像是把自己当是准儿媳妇了,当天啊,她和莫德真的只是炮友。她对莫德投以求救的神,但莫德总是别过脸去。
“我不要这个。”
今天贝里先生又不放弃地邀请姣姣留用餐,姣姣偷偷踢了莫德一脚。莫德咳嗽一声,抱住姣姣肩膀,“老爸你很烦耶,都说了不行啦,她哥哥很可怕的,我得快回去了。”
“那你就别回了呗。”莫德亲着她的耳朵,半的鸡巴回慢慢摩,“给你家里打给电话,在我家过夜。”
“我总得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吧。”姣姣背着手,沿着一条砖线晃晃悠悠地走到外面,“没有钱上大学,没有关系给我找工作,没有父母让我当富二代,学个手艺的话至少可以吃饱饭嘛!”
莫德啧了一声,脑袋转过去。他朝着车库门,脸颊一边鼓了起来,不自觉地咬动,像是咬着一块什么极的东西一样。好一会,他才用一个极低的声音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