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少女落着泪的双,青紫交加的小,教鞭打在肉的声音,一切都在拨动他心底阴暗又疯狂的心弦。
不久后,男人的衣着再度整齐,少女沾着白浊的心也被他亲手拭净。
一切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摸样,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在这间本该独属于少女一人的屋发生过。
少女的一对脚踝纤细,他一只手掌就能抓住,然后轻而易举地搭在一侧肩,动地亲着她的小和脚踝。
外等候多时的几位女佣低眉垂首不敢乱看,两人收拾少女狼藉的大床,重新换上净整洁的床单被套,一人奉上为男人准备好的衣。
只要再等等,他就可以将这朵养两年的花儿摘了。
细腻温的让男人不禁低声,长肉棒直接贴着尚且沁血的小花摩着,之间也带上了嫣红,在纯白的丝染上朵朵红梅。
猥亵睡梦中的懵懂纯洁少女的禁忌背德分外刺激,不断涌上心的酥麻快让他的尾发红,的肉棒止不住地波动,闷哼一声后终于抵在温的小花一团团的白浊。
待酥麻快平息后,他缓缓离带着血丝的粉白肉棒,一团团混合着血丝的白浊从少女的间落,将她的素白床单侵染成淫靡狼藉的粉红。
足有四指,颜粉白胀红,青筋虬结盘曲,垂涎着清,昂首翘得快要打上他的小腹。
但他向来认为玉不琢不成,于是转请来宁姨教导,二人的关系也因此缓和不少。
他记得这双小曾经遍布青紫鞭痕,再上那双红泪的小鹿,真是没有比他的神女更可怜的人了。
纯白的丝因粉白肉棒长时间的变皱歪在一边,再加上端不断分的清的湿,快速摆动间粉白长的肉棒竟然钻了薄薄的丝,从少女直直到她的白小腹。
男人抓着肩的长,腰挤熟睡中的少女被迫并拢的,开始在包着肉乎绵花的棉质丝和大侧不断。
男人目光暗了暗,赤着抱起少女了床,低声唤来屋外的女佣。
二人贴合之因粉白肉棒不断的摩发“沙沙”声响,快速又持续的撞让少女无意识地闷叫声,两只白玉团也随之惹地晃动。
几人面平静如常,好似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嗯……”男人再度俯亲上那张微启的小檀,在绵长的亲吻中加快腰腹摆动的频率。
好在他还有些理智,见少女对他唯恐不及,教鞭倒是舍不得再落了。
不过他也未曾想到少女那时竟然会如此胆小迟钝,屡教不改后落的教鞭最初只是代表着一惩戒,到了后面就开始带着那么不可言说的意味。
男人看着睡得香甜的少女,想到今天现的宗家小,松绿眸划过一丝暗光,俯在她白净的额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