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的手和手底的粉白对比鲜明,底郁的念翻涌,夏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手动作却忽然一僵。
原来是指尖无意间陷,摸到泛滥的淫。
“主人,你好湿了。”来的重鼻息落到莫小夭的脖颈上,夏将浸着晶莹淫的手指划过,交错着红的肉在迹中显得更为艳丽,那湿痕又很快被风。
嘴角微提,中的蜜反复被勾挑来,将自己的阳完全涂抹,整气腾腾。
“唔嗯……啊……哈……嗯嗯……”
莫小夭还不知后发生了什么孟浪之事,控制不住地打颤,淫声不断,原来是夏的手指终于挑到深藏的杏粉细绳,绷紧,上勾拉起来。
细绳连接着胀噗噗的阴中央,肉被牵扯得又紧又涩,端的肉粒也没逃过,被湿透的布绳摩得充血胀大,又制卡在原地,一再被蹂躏,兴奋疯狂聚集。
“夏,给我。”莫小夭再也顾不得矜持,抬起洁白的脖,主动贴上夏微张的肉双唇,温与炽亲密接的瞬间让她舒服地长叹。
光着的半在柔韧的纤细腰肢带动起起伏伏,白腻晃的反光弧度,与细绳的力反向撕扯,黏糊糊的淫汁多到顺着细绳淌个不停。
偏偏现在的两人只看上还都衣冠整齐,只表格外引人遐想。
“这次三天好不好?”夏并没有立即听命,光闪烁,低低恳求。
“……好不好……”
“……好不好……”
“主人?”
沙哑的重复呢喃让莫小夭的大脑越发混沌,只想听从夏的任何安排。
“好。”莫小夭哽咽着说。
浑圆被夏摆布得翘起,肉中的布绳被手指抠挖拉到花一侧,两摧残成艳红的大肉唇被拇指分向左右,大大扯开。
夏目光灼灼盯住中央不断沁淫的销魂,将自己早就蘸满蜜汁的阳对准,就着充沛的源泉一到底。
整条狭窄甬瞬间被扩充到极限,裹紧了的硕大肉棍。
“啊——”蜜的肉兴奋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在紧致中放肆收缩,快冲击着大脑炸成烟花,还未等夏送,莫小夭就被刺激得失声泣。
夏受着直蹿脊椎骨的酥,发紧,抵御着直的冲动,劲有力的腰飞快撞击,破开层层叠叠挤压过来的肉,不断回大半又完整到蜜壶深。
的快在这种野蛮的原始律动中一波过一波,莫小夭的大脑仿佛成了慢镜播放,清晰地记录着刮过肉的每一次紧密摩,将痉挛的花心捣至糜烂,以及随之而来的每一次遽烈灵魂颤动。
外被烈的男气息夹裹,男人密糙的阴频繁刺激着自己的肉唇,袋不遗余力地拍打着的鼓胀阴。
阴绯红,越来越,官被放到最大,粘稠汁被悍的肉不断带,两人的交合在淫靡的拍打声中湿漉成泥。
刚开始就没有止境的成了一种另类的酷刑。
“给我,夏。”莫小夭哭泣着喊,几个字都破碎得不成样。
“正在给,主人。”夏再次重重深,太舒服了,本不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