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过来。”
封疆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元满条件反地打直了。
见她没有动作,封疆重复:“过来,宝贝儿。”
习惯的养成是三个月到半年,他花了五个月的时间,亲自教会元满如何对他主动。
不需要第三遍,元满就已经踉踉跄跄来到了他边,她紧紧揪着他的西:“封疆,让他去医院,他需要止血……封疆……再这样去他会死的……”
封疆脸淡漠,看着元满将满手的血蹭在自己的上,他没有说话。
“求求你……封疆,送他去医院,求求你了……”元满哭得气息都弱了,她一遍遍恳求。“让他去医院……”
“这是你第几次为了他求我?”封疆疲惫地看着元满哭花的脸,心中隐隐作痛。“为了他,你愿意数次低来求我。”
“满满,你知不知……”封疆支起手臂扶额轻叹,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萧咲,声音如同冬日的冽风。“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他更该死。”
元满一哽,半晌说不话来,只能伏在他边摇,嘴唇嗫嚅着看着他。
“我给过他机会。”
封疆低眸将视线落回元满脸上,她脸颊上有不少已经涸变深的血迹,睫羽发颤,鼻翼翕动,那双清透的眸此刻就像是一面破碎的镜。
他从那面镜里看到了自己被映的冷漠,和难以忍耐的委屈与嫉妒。
在这种对立的局面,作为上位者的封疆会产生弱势绪是很匪夷所思的况。可他实在无法控制,委屈的酸涩打乱了他的呼节律。
“他如果拿着钱离你远远的,我本不会对他怎么样。”
“可他竟然还敢回来,而且……他还想要拐跑你。”
封疆的眉微蹙,语气里是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醋意:“你居然跟他走……”
想到监控里元满哭着冲萧咲怀里的场景,封疆就像被人在心猛踹了一脚似的,每次呼起伏都让他痛得发颤。
“你让我……”
很难过。
封疆的手悬在她的颊边,他想要她的脸,揩去她脸上的泪痕与血迹,将她从地上抱到怀里,低声哄她不哭,再诱她说些明知是违心的话。
她说。
他听。
可最终,封疆的手却没有落,他的语气生冷淡,就像是面对一个屡次犯错,即将被开除的属。
“很失望。”
“你让我很失望,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