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槿清生的粉,模样中与生俱来的贵气让这场景看上去莫名的像极了哪家小在训斥丫鬟。
翌日清晨,白九霄念着温香玉抱满怀想要多温存一会儿再起,抬手一摸,却发现怀中早已空空如也。
白九霄顺势搂住她,抬手抚上了她的面颊,那糯糯的脸儿上还有自己方才掐来的红印,白九霄眉心动了动,暗暗心疼了起来,自己方才明明没有用力的,怎么就红了……
言罢,白九霄又是无奈的一声叹息,挥手收拾了那这一地狼藉的烂木。
槿清察觉到了白九霄的心思,故意用那边的脸儿蹭了蹭白九霄的手掌,撒的大猫儿一般。
槿清摸着脸上被白九霄掐过的地方,满脸愧疚,心中暗暗嘟囔:谁让你我的那么狠,我这不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
白九霄不满的皱了皱眉,睁开了,正起去寻槿清,就听得一阵吵闹声夹杂着哭声耳。
白九霄慌了神,难是槿清遇到了什么危险?
白九霄吻了吻她眉间的朱砂痣,也一并睡了。
白九霄也跟着噗通一声响,摔在了一堆烂木当中。
脸儿被掐,槿清不得不向着白九霄的方向靠近了几分。
“你……你有没有受伤?”槿清神慌张,抓着白九霄里里外外的看,丝毫忘记了他是上神,这摔压儿就伤不到他。
白九霄忙不迭的穿衣起,甫一踏茅草屋便见到槿清与绿芜剑弩张的对视着。
白九霄不禁发笑:“你倒是会堵我的话。”
白九霄手上并没有用力,中却是有些咬牙切齿,自牙中挤来一句话:“大呆啊你!你不想直接说与我不就成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我还能迫你不成?”
槿清面红了红,埋首在白九霄膛前,声:“我不想,你说了不会迫我的。”
手中的让白九霄心大好,簿唇笑:“怎么又不怕我要你了?”
人便被槿清施法送到了对面的床上。
与其说是剑弩张,倒是槿清一个人在剑弩张,那绿芜却是一派的梨花带雨,不时的以袖拭泪,楚楚可怜的很。
槿清偷偷抿了抿小嘴,闭上了再不说话。
槿清大惊失,急忙翻床,将白九霄从烂木堆里扶了起来。
反观槿清,星圆睁,小嘴紧紧的抿着,小拳也紧紧地握着,气鼓鼓一如河豚一般,眸中的怒意让白九霄觉得她恨不能上去撕咬绿芜一番。
白九霄拂了拂上的木屑,摇了摇以回答,继而无奈的笑了笑,大手掐上了槿清嘟嘟的面颊。
白九霄本就形大壮硕,又被槿清施法猛然一送,那罗汉床自是不不堪一击,在他被送到那床上的瞬间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槿清没敢将这话宣之于,待白九霄回上床之时补偿一般的主动投怀送抱,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