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同窗好友,而且如今还要共侍一妻,真是奇景。
少主却在这两人间周旋的十分自在。
这个萧瑟无聊的冬季,少主大概一半时间歇在秋少君房里,一半时间歇在公庭侧侍房里,偶尔也几回秋溟。平时大家和乐,请安时亲如一家来的兄弟。
经验丰富的年长姑姑就悄悄告诉小女使们:这种和乐的况在后宅并不多见。比如家主大人的后宅,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大多都憋着火气,暗汹涌得很,多亏段正君霹雳手段,镇得住那几位大爷。饶是这种也不错了。
大多数的人家,夫侍三四个,就拈酸吃醋,成日里计较长短。男人嫉妒起来,多半是为了女人,那时候真就顾不得面尊严,纵使是斯文少爷豪门公也变得鄙不堪,甚至有闹人命的。
炭盆里火光“噼啪”一声,值房里围着的七八个小女使听得津津有味。姑姑扫了她们一,清清嗓,敲了一桌面。
许灵心乖觉,立从壶里倒杯新茶,双手奉到姑姑面前。
“您老咙,再给我们说说,都有什么事啊?”
老姑姑满意的看她一,喝了茶后继续:“去年天就了这么一起命案。城西有家成衣店,不好说名字。店主人经营有方,小有家资,除了正房夫君,还纳了三房侧侍。
“正君贤良大方,二房温柔贴,三房伶俐活泼,四房最乖巧,是主人青梅竹的堂弟。本来一家人还算平静,但是自从堂弟过门后,主人就一心堂弟,冷了其他几个。正君劝也不听,甚至还,还亲自怀了四房的孩!那几个看的红,孩落地后也要主人待他们那样。主人又不傻,哪能个个都生啊!”
说到这老姑姑煞有其事,提醒:“你们现在还小,将来不有几个郎夫侍,都要记住,生育最拖累了,怀胎十月的煎熬就不说了,一朝分娩,就是鬼门关走一遭。就算天字血脉的贵女生孩,也要请几个年长姑婆坐镇才靠谱。就是再心的男人,也不能拿自己的去冒险,明白吗?”
几个小女使连连,有人一边嗑瓜一边:“然后呢?主人给四房生了孩,怎么就闹人命了?谁死了?”
姑姑叹气:“主人和四房有了个自己生的孩,宝贝的不得了,连正君都渐渐地比不上了。二房三房日日独守空房,长夜寂寥,却要看着四房满幸福,人心慢慢就变疯了。二房接近四房,想笼络关系分,结果四房是个实心,不舍得把主人的分去。二房落了面,更加记恨,找了巫祝诅咒他。”
李枫抢白:“四房就被咒死了?”
姑姑白她一,冷哼一声:“要是那样就好了!你们一定想不到死的是谁!是两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
“四房没有被咒死,因为三房在妻主面前揭穿了二房,二房恼极了,和三房打了起来。妻主一气之把二房三房都关到别院里,彻底不见了。家里就只剩正君和四房了。”
有人怯怯问:“是二房和三房死在别院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