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狠劲,耻骨将姒玉的屁都撞红了。
秋陵玉俯,压得姒玉的折到了前。他想吻一姒玉,却被姒玉的伸到嘴里。
久没动静,姒玉有些忐忑,“怎么,那里很丑吗?”
而秋陵玉虽然极尽克制,但这么大的肉棒直的来,还是有异。
秋陵玉小腹绷紧,阳又胀了起来。
他手指一顿。姒玉又在他乱蹭,“里面好,是不是?”
他亲吻姒玉的鼻尖、嘴唇、脯、肚脐,把姒玉亲的哈哈大笑,花枝乱颤。
呻声像一把钩,既勾着屏风里,也勾着屏风外。
她看也不看屏风外,扬声:“听见了吗?”
秋陵玉双手托在姒玉大上,向两边抬起,然后看到了刚才手指搅的地方。
刚去一个,他就被绞得皱起了眉。
刚刚在姒玉手里过一次,现在的阴更加持久,一一,温柔又霸。两肉唇被挤到了两边,肉被撑开了,噗嗤噗嗤,淫靡的渍声在深夜格外明显。
手指终于了肉交叠的甬里,微微旋转就能刺激许多湿的。
他扶着的阳,了去。
“不要慌,我来教你。 ”姒玉喜滋滋。
他听到了姒玉的心声,姒玉也听到了他的心声。
鲜艳的红,小而紧致,生涩又丰满。指和中指分开肉唇,就能看到中间微微开合的肉,湿哒哒,滴滴。
“没有。”
秋陵玉的手指贴在那肉上,微微探了去。姒玉顺势双缠在了他瘦的腰上,柔的肉贴在他上,传递着的度和震颤。
秋陵玉哑然,左手被姒玉带到了一丰茂草地,他手指屈伸,摸到了一柔得不像话的肉。
歉。”
“你摸摸我。”姒玉亲着他的巴,滴滴。
啊……是陵玉哥哥,陵玉哥哥在我里面。他是我的,我也是他的。
姒玉逐渐接纳了这肉棒,肉里越来越舒服。
原来里面是这样的。好紧,好。
“我没有赌气啊,我只是叫他服侍我,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说完姒玉又贴了上去,手指在他小腹上。“好啦,长夜漫漫,良宵苦短啊。”
他有很多话想问。比如:你和谁吻过了?是他教你用的吗?都是谁去了,把这只肉服侍得这么贪婪,一去就会绞,多两就这么多?
姒玉摸着他结实的手臂,手指一路到了他手腕上,然后握住,带着他的手一路向。
秋溟沾湿了方巾,轻轻拭,柔的手心自不必说,就连手指、指腹这些地方也都带着湿的。女儿的幽香,带着男人的味充斥在秋溟的鼻尖。他从始至终低着,一言不发,无微不至地将姒玉的双手拭净。
姒玉将双手伸到他面前,委屈:“瞧你的这么多,我手里全是!”
“唔,陵玉哥哥,不要着急,慢一。”
秋陵玉停了一,缓了气,这才继续去。
姒玉浮上一层的粉,一只手垂在额上,被得一晃一晃。
秋陵玉手指,对抗着本能。
屏风外的人晃了一,起了,不一会就捧着一盆和方巾来,跪在了床边。
“陵玉、哥哥,你真、好看……我……”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姒玉颤颤巍巍地呢喃,“我好喜……”
姒玉伸双手,横在秋溟面前。一对柔薏,沾满了男人的。
“我给你。”
秋陵玉看不到她脸上的得意,嘴上说:“好”。
姒玉带着哭腔,声音细细的,是他从没听过的弱妩媚,每一个尾音都拐了他耳朵深,心魂俱动。
秋陵玉沉声,回应:“我也很喜你。”
姒玉却打断了他,看着他坏笑:“这房间里明明有个人伺候,何必劳你动手?”
“退吧。”
姒玉也皱起了眉,除了第一次和冉竹的时候有疼,其他时候无论是冉竹还是白笙都经验丰富,温柔贴。
姒玉的话似乎耳朵,把秋陵玉耳朵尖红了。
秋陵玉深呼一气,柔声:“不,很好看。”
姒玉熟练地分开双,在他耳边小声问:“你没有接受过婚前教导吧?”
他靠近姒玉,带着一室灯光压了上去。
秋陵玉腰愈发用力,双雪亮,带着炽的深,看得姒玉心发颤。
秋陵玉这才意识到此此景多么尴尬。
这一慢慢地到了底。姒玉觉得里面满满的,得偿所愿的满足比上的望更让她舒。
秋陵玉猛地起拉开了距离,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秋溟端着盆走了,又跪在了屏风外。
“陵玉哥哥,好啊。”
秋陵玉抬着她的大,缓缓动了起来。
秋陵玉看着她无奈:“你何必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