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其实很舒服是吗?”姒玉眨眨,“陵玉哥哥,男是怎么和女交合的啊?不是接吻就能生娃娃吗?”
她在装傻。秋陵玉想,这是她惯用的手段,曾经自己也被这种伪装欺骗了,误以为她真的是被家里坏的天真大小。
“陵玉哥哥你博学多识一定知吧?”
姒玉饶有兴趣:“怎么越来越大了,只是自己摸两就这么舒服吗?”
不用姒玉问,他已经听到了,甚至也看到了――在一稍微低洼的花丛间,一块大石的旁边,两白花花的肉交叠在一起,不停有呻浪叫飘过来,听的他想转就走。
可是姒玉拉住了他的手,语气古怪,“他们在嘛?”
姒玉和秋陵玉在树后看着花海中交合的二人――那男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脸,上半,看半的服饰应当不是书院中的学。而那女浑赤,双手被男人在后的大石上,一只被男抱在腰间,另一只颤巍巍的站在地上几乎立不住。
女带着描红画绿的山鬼面,扬起,巴上滴着涎,一只脯被男人在嘴里,另一只脯随着二人的动作极有韵律地摇成一个球。一声声艳婉转,男捣的动作越大,她叫得越大声。
“你说得对,还是得多实践。”姒玉钻到他怀里,珠亮若琉璃,“咱们都订婚那么久了,我还什么都不懂,你是我未婚夫,你教我啊。”
秋陵玉正:“女的术法天分比男得多,尤其是玄微书院里,没有柔弱到不能反抗的女。”他小腹发紧,那生生撑起衣服,只好不动声地换个姿势把那里遮起来。
“嗯!”
秋陵玉看她,眸暗沉,“你真想知?”
姒玉中闪着狡黠的光,拉着他的手向古亭后面的林里走。秋陵玉跟着她,一同猫腰穿过了一片荆棘丛,来到一片广阔的花海。
姒玉惊奇:“好奇怪啊……”
姒玉看的瞠目结,上燥了起来。“她看起来很疼的样。”
秋陵玉掀开衣服摆,隔着布料只轻轻了几,那布料就鼓地撑起来。
“好,我教你。”
盘亘,密不透风,待久了上也会沾上草木清香。
“你没有看过这些书吗?”
秋陵玉皱眉,咬牙忍。他的肉上套着两只手,一只自己的,一只姒玉的。姒玉的手又小又,隔着布料似有似无地上套着,折磨得他不上不。
但是自从当年在雨中的学堂里经历过一番唇枪剑后,他明白了世上也有这种善于拿天真的外表作伪装,窥视玩他人的小女孩。
秋陵玉突然脖一冰,猛地从后颈的衣领里扯一只雪白素手。
她的指尖轻轻在端上了一,秋陵玉浑一颤。
秋陵玉侧耳片刻后摇,“什么都没听到。”
现在这个小女孩是自己未来的妻主了,这不是娲神庙里的一时动,而是经过了秋陵玉的反复权衡后的最有利的判断。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妻主要玩什么,都得奉陪。
姒玉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什么书啊?我不知,你给我讲讲吧?”
“……”
她在看着我……看着我自渎……秋陵玉如此想到,肉棒一一,越发鼓胀。
寻常贵族的少爷这个年纪已经在接受婚前教导了,可是他的妻主年纪尚小,婚期定在三年后,婚前指导自然也延期了。
来人正是姒玉,不待秋陵玉发作,她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嘴。
“嘘――”姒玉手指放在唇边,小心翼翼地放手,朝着一个方向努嘴,“你听到了吗?”
秋陵玉隔着布料握住肉,在姒玉的注视上抚,端慢慢濡湿了一。
秋陵玉心力交瘁,他自从开窍后就看了家里给的那种书,自然是知这是在嘛。但是他的未婚妻――姒玉大小年纪也不算小了,竟然如此单纯。
这一声毫不遮掩,惊得秋陵玉拉着她躲在了一棵大树后。他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四肢修长有力,可以把姒玉整个圈在怀里。
“这种事不能靠讲的。”秋陵玉松开圈住姒玉的手,双眸清白明净。
花海那边的声音越发昂,哀婉地声音传到二人耳朵里―
姒玉又晃他的手,期待地盯着他,“他们是在交合吗?”
说着伸了手。
“现在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