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大人姒玉正斜靠在一旁的书桌前,双手环抱:“这次必须选来一个。”
温家,就是姒家领地的某个小城主,靠着海港经商富得油的那家?
“他的庶姚金雀现居住在外祖温家,也在玄微书院读书。”
她今年十一,血脉已经稳定了,在娲神庙里测过之后果然和母亲一样都是天
奈何只有两岁的祝修瑾,人在秋千上不敢乱动,只能一手抓住秋千绳,一手在空中乱舞,嘴里嗷呜乱喊十分狼狈。
祝砚青刚走花园就看到这一幕,气得一佛世二佛生天。
“母亲,我们家往前数两代也和公庭家结过亲,加上大哥哥已经三代联姻了。我就没必要再娶她家的儿了吧?”姒玉试探。
。你看魏老师,四十多岁了还不嫁人,谁敢议论他。”
她将注意力放到这些画像上,画师使浑解数把这些贵族少爷们画的貌若谪仙,有大俊朗者,有斯文儒雅者,有温如玉者,有端庄方正者,真是芝兰玉树,兰秋菊,各有千秋。
转已是两天后。
“朱容鹤,姚家的?”姒玉惊讶的看向母亲。
想到这就觉得不自在。她八岁后就连爹爹都不同床了,怎么接受一个陌生人睡自己的床!
“没错,姚家主的长房长孙,三代嫡,门第相当。更可贵的是天字血脉,现在整个镜花岛也没几个天字血脉的男。”姒真也有些惊讶同为女姓四家的姚家会有联姻之意,毕竟最近百年四大家主之间极少往来了。
“公庭家竟然有两张画像?”姒玉停在两张画像前。
“好小瑾,疼不疼你啊?”姒玉低摸着弟弟上的冲天揪。
姒玉心知逃不过了。从去年开始母亲就让她看各家少爷画像,让她挑一个合心意的未婚夫。她当时抗拒,只能一拖再拖,不知不觉就拖了一年。母亲放话,如果今年她再挑不一个,就由母亲拍板订婚了。
祝修瑾疯狂摆,不让姒玉摸他的发,用脆生生的声音抗议:“不要摸,长不。”
胖娃娃后推秋千的人正是姒玉。
姒真:“她家的两个庶都在玄微书院读书,你应该见过。公庭芝年十三,地字血脉,端庄持重。公庭兰年十二,地字血脉,娴静大方。你意如何?”
噫……
姒玉呵呵一笑,在他上一通乱。“那我多摸摸,让你长不变成一个小侏儒!”
烦死了。这两年好像每个人都在经历定亲,到底为什么人要定亲呢?有了个未婚夫还要成天被人打趣,将来结婚还要和他分享同一张床。
姒玉撇撇嘴:“可是两个天字血脉的人结合会嗣艰难吧,只能生一个。”
“姒玉!你母亲喊你去书房!”他抱起祝修瑾,将他从爪解救来。
书房里,姒玉的面前悬挂着一排画像。个个俊不凡,姿容朗丽。除了人画像,上面还写着家世年龄,格和血脉。
池月影站起,剜她一:“我看你是被阿静带坏了,也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告辞!”
姒玉目送池月影离去,幽幽叹了气。
姒玉脑里冒公庭芝每次偶遇时的笑容,和公庭兰埋狂吃的样。
端庄持重?娴静大方?
姒玉立收起笑容,迈着步去了。
“我看,等不及让他过门的是你吧!可是你才十二岁,这可急不来。”
一个粉雕玉琢的胖娃娃正在秋千,边一众人拥簇着生怕小主磕着碰着。
姒真忍不住笑声,颇为满意的看着姒玉:“看来你还算有长。”她指尖一弹,公庭家的两张画像被丝线般的真气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