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程君辞了手,估计着胎距不远,稍放心来:“快了,快来了。待会痛了就用力,间歇就休息。”
又是排山倒海的缩推绞着腹中重,宁山清痛声愈发的大,程君辞退回后方。
“又来了….又来了!痛煞我…..呃啊!呃啊!我的肚!要裂开了….裂开了啊!啊!”
原本以为,自己会带着这个永无可能见光的孩很不面地痛死在今夜,埋在黄土。
在程君辞一手着肉边缘的阻力,那颗沾着血的、湿漉漉的胎还是又被费力娩了来一多半,这次是严丝合卡在那不往回退了。
“慢来,别着急。顺着痛往慢慢推。”
其实已经没什么间歇了,宁山清难耐地左右晃动腰,缓解巨大的坠胀带给腰的压力。那胎儿亘骨盆当中,一一都带动着猛烈的绞痛。
“来了,来了。慢推。”
“呃嗯….呃嗯….它到底何时来!啊….好痛!好痛!”
“啊!不….别到它….啊…拿去….好胀….胀得我难受….呃嗯….呃嗯….我的肚…..”
“别!别!哈啊…..呃啊,要缩回去了….快拿开….好胀….痛啊….我要死了…..昭珏….我要死了….”
程君辞把手伸去探,但宁山清此刻间卡着一块顽石般的,对异似乎分外。
“了,真的么?”他问,得到的是程君辞肯定的答复和一个落在颈间的安抚嘉奖的吻。
宁山清越是想要躲,程君辞越要将手心覆上他紧绷的肉,那胎又顺着缩回退了一些,卡在当中不不。
个。
程君辞手忙脚乱扶着宁山清把上半搭在床尾木栏上借力,呈跪伏状,她在他后看。
“好坠….呃嗯….坠来了….”那胎儿的颅卡在盆骨,随着宁山清向用力,时而从很隐约地探一小块脑袋,时而又缩回去。
程君辞见那胎吐的分变大了一些,带许多羊,但扯得宁山清肉外,也把撑得菲薄发红。她伸手托了一托:“慢些,慢些用力。别让撕裂了。”
“快了。刚都了。”程君辞拣来手巾一沾满羊的手,伏在他背上摸索着安抚他痛的大肚,宁山清紧锁着眉,在此刻已起不了任何作用,但心念之人的陪伴和方才靡事,却着实让他找到些向用力分娩的章法和力气。
宁山清上半挣扎一般抬了抬,往前想躲着那堵住他后的手,又重重落回床尾支架上,双臂无力地支撑着半的重量。
“….好胀….堵死了….啊….啊….救我….救救我…..要生….呃嗯!!”
见着宁山清几个时辰前还那么紧的被撑得几近半透明,“噗嗤”一声,羊裹挟着胎儿的半张脸了来,哗啦啦淌了他一,好不狼狈。
“嗯!嗯啊….堵…堵住了….唔….放开…快放开….我要生了….要来了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