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辞从起,时不时碰到那断的袋便引得那人颤颤,随着她的动作一。程君辞终于徐徐图之地将柔荑探那翕张的窄里。
程君辞握着他的手来去只是最简单的试探,她在这种时候向来很温柔,哄孩一般倾抱着他,抚着他的背:“一定很痛。你歇会,你要打起神。”
程君辞把花油倒在掌心搓,一一地捋着宁山清的大腹,游移在他前的手不知怎么的就往后腰去,又抬起他的间,宁山清倒在榻上。
“我都来了,您就该知我的意思,何必起疑。”程君辞随说,就要上榻,宁山清意识往一边避开,却被沉沉巨腹扣在原地,兀自痛气。
是了,宁山清有孕的事密而不发。而这样羞于启齿的事,除了最亲近之人可,即使有左膀右臂,也难能代劳。
“嗯。啊……”似要印证这句话,腹中又开始毫无章法地剧痛起来,那只向来空空的手被一只素手扣着。
那个梦里的人握着他的手,就能叫他搓磨殆尽的力气回来了一多半。宁山清任由她在柜里翻找,往自己嘴里搁了块参片。像回光返照的人一般,他忽然不愿痛晕过去,不愿被那死志溺毙。
宁山清皱了皱眉,忍痛不说话。
宁山清本就只着一长中衣,半无甚蔽遮。
程君辞忍不住落一个吻。以如今的份再吻宁山清,往日里程君辞是打死也不敢的。原本以为会很生涩,但那人如今一副虚弱得神智不清的样,她给的都全盘接受,抬脸垂着睫很慢很慢地回应她的吻,竟显得那么好欺负。
“你啊你。”程君辞侧亲了亲他的侧脸,“那咱们可得抓紧了。”
程君辞左耳朵右耳朵,顺便摸了摸床铺,上还算燥,应该并未破。
对他摸摸,熟悉也还是熟悉的,要是不熟,孩怎么来的?
果然男人怀孕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
那人肤泛着,随着呼一颤一颤的,本就辗转了一天没什么力气,被吻得七荤八素之更是了,抱着肚气。
程君辞搁了铜盆,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帕来给他汗,“嗯,我从前也学过些医术,不用担心。”
她坐在他边上,很温和地捋开他紧握的手,果然看见一排深红的月牙,想必是忍痛时留的。
“嗯哼….好痛…真的好痛,它一直不来,呃嗯….只在我肚里翻搅……它是不是要破膛来……”宁山清声若蚊。这样耳鬓厮磨的话,他太久没有说过。直白地暴自己的受让他还不太适应,但是真的太痛了,五脏六腑都受那胎儿撕扯,程君辞又那么地像昭珏,他忍不住倾泻委屈。
“呃……”似乎又是一轮发动,宁山清皱眉伸手覆在衾被上,隔着层厚被,不敢怎么大动作。
程君辞拥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开拓产?”
宁山清就这么提线木偶般生疏地抬手回抱着她,被那人牵着鼻走,甚至不知何时二人了床,相拥着,很慢很慢地左右踱步。
对,一定是昭珏回来救他了,昭珏不忍他一人在世上受苦受难,她回来了。
样就能装作昭珏还在自己边,他这一路以来的孑孓与辛苦。
“嗯……呼”宁山清有些站不住,程君辞揽着他的后腰扶着他坐回榻上,双手轻柔地解开他的衣服。
太难割舍了。即使是勉为其难的扮演,或是命悬一线间的又一场梦,至少叫他今晚不要惊醒过来。
宁山清静静凝望着她的脸,多少次午夜梦回最执迷的面庞,像仙人一般飘飘然又落在侧。鬼使神差地,有什么东西崩了个裂,心中的脆弱就那么温泉般汩汩。
宁山清僵了一僵,似乎不习惯有人近,但是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抬着倦怠的看她:“程大人一颗文心,竟愿,嗯……为一条婢的命到如此地步。”
太像了。不仅是面容十成像,就连形、说话的语气……宁山清很小心地把面颊靠向程君辞的肩窝。
“痛么?”程君辞其实心里也没底,不过撑着镇定,努力找回二人还是亲密伴侣时的分寸。
程君辞心想这我也看不清况,索一声“得罪”,熟门熟路地伸手探锦被里。宁山清只着中衣,程君辞摸上去似乎能想起他肤的细腻手,大致摸了一,胎位是正的。
痛了一天,在床上辗转这些时辰,都没破么?
腹中坠如千斤,都被那人一双手轻轻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