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江宁笑了起来:“哥哥我枪都上膛了,你说不想,逗我呢?”一时又咬牙两分,桃夭疼得哇哇叫,却刚喊了一嗓又急急住,她想起来自己这房隔音不是特别好,这样有穿透力的叫声,很容易响彻全楼。褚江宁被她闹得又兴奋又好笑:“货,你倒是继续喊啊!再喊两声就万事大吉了。来嘛,快喊……”
桃夭听了笑着:“好哥哥!”褚江宁听罢,倾压上她,一掐雪,“你怎么这么?”
“好了,上就好,不哭了。”褚江宁有些心焦,俯捧起她的脸亲吻半晌,柔声安,“乖,放松儿,我这就来。”桃夭信以为真,果然不再紧绷,褚江宁趁机尽冲,直花心。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星眸微展,双颊晕红。嘴里糊不清,只随着他的节奏,咿咿呀呀,痴痴媚笑。
她暝着,仍有些难以启齿,褚江宁也不急,抓起她的手扣在自己金上,那东西也是火盛,被纤纤凉凉的玉手一碰,更加生龙活虎,在她手中弹不停,将白白的手背敲了红痕。
“货,贴上我就发浪!”男人嘴里骂着,三五除二将桃夭上的束缚全除了。香炉里仍旧吐着徐徐青烟,烟雾缭绕里,只见没人玉横陈媚如丝,真就是香瑞兽金三尺,舞雪佳人玉一围。
桃夭猝不及防,“啊”的声音还没,就被他堵住。男人一个,离了花房,她脸上终于有了舒展之态,却还不及气,又被金直贯,然而预想中的难受却没有来临。反倒有涓涓泉,自她花心淌,那腻如油的,越淌越多,褚江宁也趁势越攻越猛,桃夭脸上的郁结便在这攻势之烟消云散。
来的手指在中一抿,“这样总放心了吧?”说着,手指又钻研濡一阵,慢慢送几,一时桃夭兴倍炽,骨又了几分。
桃夭已然火攻心,泪连连,急得张着嘴说不话来。褚江宁也难耐心火,不忍再磋磨去,他登时捞起桃夭,抱着她去到隔卧房。脚上用力把门一踢,转已经怀中尤扔到床上。
男人咽唾沫,翻过去拿那盒没拆封的避孕套,拆开一只套好,扳过她掰开玉,就狠送不断,霎时便又丽淋漓。
“说句哥哥听的,今天就满足你。”
桃夭闭泣,觉这次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看来自诩活儿好的褚江宁也不过如此。她有些气,央求:“褚江宁,你去,我不想要了。”
“啊――”桃夭猛地一颤,中呜咽。才去二分长度,褚江宁便觉大小,行艰难。见她仰着的一张脸有些痛苦,褚江宁哭笑不得,嘴里骂着:“以前你的那孙该不会真是个废吧,,就没给你穿过是不是?”
说话间,再三分。桃夭已经疼到麻木了,那种觉比几年前的两次阴影更重,盖因褚江宁的尺寸更长一些,因此她的痛苦也更多一些。她不禁委屈起来,顾不得再喊疼,脸上梨花带雨,心中无限悲酸。
褚江宁恍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赔罪:“好了好了,是我嘴欠胡说八,不生气,哥哥轻轻的。”他说完,双手把着她脚腕,缓缓推。然而越到里面越狭窄滞涩,两人都分外难受。
“好哥哥,你我吧!”桃夭双目留泪,几近哀求。
眨脱了自己衣服,他站在床边,将桃夭半拽到近前,两条秀夹在肋,扶正锚,找准花心便耸刺。
桃夭最听不得这些话,闻言脸上的难受转成几分薄怒,双脚蹬他膛:“你给我,有多远多远!”
那起初生涩的风,直被得紧俏如棉,阵阵紧、闭锁不舍,褚江宁不免仙死,累的汗浃背也不肯作罢。
褚江宁再度观瞧前玉容,,终于绽艰难的笑意,嘴里忍不住埋怨:“浪货,数你难伺候。”
直到半夜两人才筋疲力尽,相拥相叠昏昏睡去。
褚江宁还嫌不够,耳朵贴近她唇,继续挑逗:“想要哥哥怎么你啊小浪,是狠狠地吗?是去床上还是在地呢?”
“很想要是不是?”男人将她躯半抱怀中,间抵着她的细腰拨拨,灼得她浑奇难耐,中泫然将泣,生死地着。
她也不答话,两朦脓地他巴。褚江宁心脱,来又要再,桃夭忽然清醒几分,指着床柜,“里面……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