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珂来了兴趣,笑嘻嘻问:“还跟上次一样的套路,故意别你车,然后主动提修车要你电话?”
这个“又”字,让褚江宁听了不由火大: “跟门碰上个女的,直接给挡风玻璃碎了,真他妈晦气!”
侍应生摇:“抱歉,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透顾客信息。”
“好。”褚江宁,侍应生说两句敬语,很识趣地退了去。
褚江宁没好气地斜他一,将西装随手一挂,松了松领扣,双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一女人,说起来话长……”毕竟包厢里不只他两人,魏鸣珂因此对这话题意兴阑珊。正这时,侍应生敲门来,“褚先生,修理厂的人已经过来把车拖回原厂返修了,车上的东西,也存到您专用的保险柜了。”
将最后一个球打,褚江宁放球杆,重新坐到沙发上,“我当时车还没呢,突然又冒个一男的,满嘴的黄腔来了调戏妇女。就那俩人的演技,可比老魏包的小明星多了,你们猜怎么着?那女的二话不说,从我车上拿起砖照着男的就扔,让我去收拾了男的一顿打发走了。”
这会所里面别有天,装潢豪华,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褚江宁刚门,便遭到魏鸣珂一阵抱怨:“约你玩儿个球真不容易,半个钟前就跟电话里说快到了。就这几步路,愣是这个儿才来,兄弟你行不行啊?”
“要是以前,人脑打狗脑爷都懒得,完事儿还送他们去里面蹲几天!可今天这女的怎么看怎么像有备而来,最近正好非常时期,开大G琅华台那事儿刚消停来,这风浪尖儿上万一搞个大新闻,不擎等着回家挨我爸揍。”他不由深气,转而,“那女的既然主动送上门儿,她就跑不了,等风声过去再教育也不晚。”
“行啊你,那一套证件几个月就跑完了,还真是县官不如现,地方上有自己人办起事儿就是顺!”
她转问过来开车的侍应生:“小哥你认识他对吧?”
魏鸣珂拿台球杆的手停来,打量一瞬褚江宁,揶揄起他来:“哟,今儿怎么穿怎么正式,西装革履的,该不会相亲去了吧?”
置若罔闻,转了会所。
都是吃喝玩乐的行家,一人说起这个,反而更尽兴。只是午,褚江宁就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去。
“上次说的那项目的文件批来了,顺去拿了一趟。省委那几个说起来都是我姥爷的老,除了叔叔就是大爷,我要穿个背心儿大衩过去,改天回家还不定怎么吃我爸妈的挂落儿呢!”
见褚江宁,一吃瓜群众纷纷跌碎镜,有人追问,“你也是老江湖了,就这么把那女的放了?”
“嘿,你就不该掺和,看他俩怎么演?要我说现在这些外围女是真敢,为了钓个凯都玩儿上命了!”
“靠,这么彪,该不会砸的是你新买的那辆库里南?”
“比那个外围可猛多了!”褚江宁恶狠狠,“我刚一打转向过来,那女的一砖就飞前挡风玻璃上,要不是咱这车结实,估计我当场就得交代了。”
褚江宁哂笑:“还有什么人是你魏大少拿不的?”
其余人见状,也都识趣地转到别的话题上。
这时褚江宁也拿起一支球杆上场,看门关上了,有人才问:“怎么,江宁你又撞车了?”
“嗨,文件齐了什么用。我跟你说那事儿的关键还真不在官面儿上,文件是死的,好办!不好办的是人呐!”
“说的跟你关系不似的,我可听说你牵的那什么跟日本的交会,小半年工夫文件也都跑齐了。”
桃夭自讨个没趣,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