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唔……唔嗯…老婆,老婆什么时候来……我,我…狗要,忍不住了……”
抱着枕的男人呢喃两句,想起之前被老婆压在时的一些细节,心随着这些清晰的回忆,多了几分对老婆的念想。
心知自己没有早也不算医学意义上的障碍,三个月前和老婆一起去的那次孕前检查也正常得很,荀孟泠只能安自己:的“开关”也许只有老婆能摁到。
发送。
荀孟泠回想着老婆说过的一些词汇,在快的积攒中还是忍羞耻,念了一个,只是因为埋在枕里,往日里低沉好听的嗓音显得有些闷闷的。
“老婆,老婆……”
荀孟泠越看越觉得脸温在升,他,他刚才是怎么摁这几句话和两个小黄豆表的?!这也太羞耻了!!!
“老婆,老婆……”
不仅是习惯被暴对待,更是习惯在重复的行为里受更多刺激和快,最后在老婆的手心、,甚至是在简单的手帕上,像以前见过的叉开对树撒的公狗一样,控制不住的将尽数释放来。
哎,现在不能太神啦!
完了完了……
救命,老婆会不会觉得他上赶着那什么呀!
一段时间之后,男人并没有从自己立的里什么。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大概也知老婆没那么快回复,荀孟泠逐渐冷静来,将脸上的枕扯来抱在怀里,似乎想通过这样,抱住他那开始放到心上的妻。
男人叹了气,低埋正在抱着的枕,松开手机,将空的手伸向自己间。没想到给老婆准备的便利,最后还是自己先试了。
宽大有力的手掌覆让冒衣襟的端,学着记忆里老婆的手势,男人简单又笨拙地套着,不一会就让自己发几声息。
不过,仔细想想也没差,他好像确实有……虽然现如今也说不上他是被老婆一次次的羞辱影响了,还是说他本质上就是这样的人,但不得不说,那些一开始让他很难受也很难接受的行为,经历次数多了倒是有习惯。
但,说不难受也是假的。此时他心是对老婆到来的无尽期待,更是充满着对老婆施予“奖励”的渴求。
间那肉棒也随着回忆,逐渐有了几分活力。
老婆看到后会不会脸红他不知,他只知自己要比绿气泡里那个小黄豆更脸红了!!
是啊,数数也快有两个月没被用过了,他只是替老婆试试,先检查检查。
在遇到余若渏之前,荀孟泠也只是自己动手抚过几次,成年后的十来年里,将他生活填满的大概只有工作、差和各种随时要用到的法律条文。至于领证后,阴差阳错开始的“夫妻生活”里,他也没有几次亲自握在手里的机会。至少事结束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