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有意如此的,我在那之前被人灌了酒,有些失了分寸,对此我真的很抱歉。
走到饭店,了几个菜,邢炀正狼吞虎咽地吃着,突然――
飞奔楼准备退房,去了前台才知房间钱已经付过了,还多给了一天的钱。
“我艹!”说真的,除了这个他也不知说什么了。
那个,我买了一药膏,您可以涂一伤……我还买了一条围巾,如果您不介意可以拿它遮一遮。
抱歉,我语音组织能力不好,语句有些混乱……
【叮― ―】
谢谢您阅读此信,我深愧疚,所以我买的东西您请不要介意,这只是我表达歉意的东西,可以放心用哦。
!这让他怎么见人?!邢炀的脸黑了,心中有预转侧去看自己的后背。
这个女孩是真的猛啊……比之前的那几个还要猛!
站在洗手台前,邢炀再一次陷沉默。
邢炀是个现实的人,既然房钱不用自己给,自己也只是被啃得狠了,而且……邢炀把脸埋了围巾里,握了握手中的药膏――这是他在床发现的,还有一张字条:
迅速洗了个战斗澡,邢炀才发觉自己快饿死了,看了时间……
心中的些许不满消散殆尽。
简直恐怖如斯!
抱歉,昨晚我过火了。
每次都找同一类型的炮友?
“艹!!!”
“我靠!这他妈的是狗吗?!”抓痕、指印、草莓、牙印……一个不落,“她是几百年没开过荤了吗!”
镜中的自己上全是青青紫紫的草莓,牙印分布得错落有致,但是结和膛、锁骨等是重灾区,牙印在锁骨那排了一排。
邢炀作此结论。
微微转,余光便瞟到自己脖上的一圈“项链”。
至于自己上的痕迹――那是因为她喝醉了,有罪的是那些灌酒的人,关那个可的女孩什么事?
邢炀大字型躺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人生,神中尽是茫然。
邢炀咬牙切齿,却没有丝毫办法,毕竟一开始是你我愿,又都没有说清楚底线,再说人也走了,事也过去了,再追究就不好看了。
可能是张嘴大了,嘴角传来撕扯的疼痛,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嘴角破了,而且嘴唇红,被疼的很彻底。
“……”财大气的女人。
果然,是和外表一样可的人呢。
难自己就喜这一种?
最后一句被胡乱划掉,与前面语句间的礼貌有些不搭,但邢炀好似能看到那个女孩写这封信时的混乱与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