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利斯的笑容更深,语调轻缓而暧昧,“你付过报酬了,不是吗?”说着,视线从她的脸移到,逡巡过全,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漆黑的眸闪烁着红芒,“不过还不够就是了,等我什么时候需要了,会再向你取的,琳娜小,只希望你到时不要再拒绝我,毕竟,我可是忍得很辛苦呢。”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走到她旁,冰冷苍白的手背贴过她的脸颊,顺着耳边的发丝抚摸她的脖颈,最后到她半在领外的雪白的酥,大拇指地在乳沟刮了刮,受她轻微的颤抖后,才满意地挪开手,离开了餐厅。
一开始她便注意到桌前摆放的餐中没有刀叉,之后的几都是不需要用刀叉的菜品,这烤羊排,常理会一整块直接端上,这个却被整齐地切好,免去了用餐刀的可能,不可避免的餐叉则直接磨平尖端,所有的一切似乎在特意避开尖锐。
“你在想什么?”轻柔磁的声音从侧传来,她回过神,只见他满不明意味地看着她,神似笑非笑的。
好冷清啊,hello,有人吗?(神经质地敲敲窗)
她跟上去,抬裙,踩上窗棱,一手抓住缠绕在窗边的藤蔓,纵跃,藤蔓随着她的坠飞速地生长变长,直到接近地面猛地停止,琳娜安稳落地,轻轻一拽,那藤蔓便缠上她的手臂,安静得如同一株普通的植。
中的疑惑不断放大,表面仍不动声地。
琳娜独自浴室,弯腰掀开裙摆,一抹暗绿缠绕在她的小,她晃晃,那东西动了动,从她的爬,蠕动着细长的藤蔓向窗边挪。
不,她否定这个猜测,无论再怕疼痛怕受伤的人,也不至于小心到连餐刀都不用,一定有别的什么原因。
而且既然要避开尖锐,为什么昨天又在腰间挂着匕首?
可是,他为什么要避开尖锐呢......害怕受伤?
“啊......”她惊讶地唇微张,迟疑地:“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
琳娜看看坐在主位正慢条斯理用餐的人,角轻瞥过他的腰间,昨晚垂挂的那柄匕首不见了。
嗯......似乎比烤羊排还要味啊。
琳娜同他对视,然后十分慌乱地低,怯怯地:“我只是在想这些菜太味了,也不知我以后还能不能再吃到。”
琳娜盯着他的背影,半晌,垂眸,叉起餐盘边缘的小番茄,看着被叉住的深红的小番茄,笑了笑,放嘴里吃掉。
依利斯像被她的话逗笑,放松靠向椅背,拿起餐巾了唇角,“这有什么难的?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吧,想住多久都可以。”
那么,到底是谁要避开这些尖锐呢?
还是说,昨天有他不得不用匕首去的事?比如,割伤某人,或者说,杀死某人......
一个人用完了接来的晚餐,琳娜再次在侍女的带领来到昨晚的浴室,侍女们心领神会地没有跟去,在浴室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