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着。”启亦步亦趋的跪爬到安欣跟前,熟练地用牙齿拉开拉链放。硕大的在上,分在浅灰面料上留几殷痕,安欣双手靠在椅背,看着男人灵巧的用勾,直的弹在他的脸上,拉一条淫靡的丝。男人还打着哭嗝,着安欣的一抖一抖,红唇珠反复划过,直磨得那凸起更加胀。启不时抬去看安欣,一双意潋滟的睛像猫似的眨巴,直勾的人又了几分。
“・・・・求・・・・求你・・・我・・・我受不住了・・・・・小盛・・・”安欣停住的动作,心的暴血气被这称呼唤醒。“你叫我什么?”
安欣这样想着,心里暴想法变得更心安理得。他拽住绳从后攻,撞击的频率和力度也愈发猛烈,胀肉着肉棒不知疲惫的吞吐,翻的亮肉被巨推碾平,时不时分湿的让巨更顺利的开拓更深。这名的主人此刻正双翻白的趴伏在梨花桌前,艳红肉如油糕上的诱人草莓般晾在嘴角等待谁来品尝。安欣双臂穿过男人腋将香白肉带怀里,轻住晾在外边有些发凉的肉吻得啧啧作响。男人的妩媚呜咽被堵在嘴里,带着哭腔的呜咽鼻音重。在一阵窒息的长吻后,安欣终于放过了男人的嘴唇,他掐住男人的骨前后套,直摆的男人发濒临极乐的哭喊。
“我・・・”
激烈的过后,安欣搂住启在他的耳边低语,启没有回答,只是温的手掌回握住安欣,微微发力的小臂轻轻颤抖。
启,我会治好你的病,你和你的弟弟不会有好结果,而我,我会陪你永远一起,我们才是天造之和。
安欣阴鸷的笑容,一只手指顺着男人的沟缓缓上划,指尖到男人的脖颈便狠厉的抓住,启吃痛挣扎,却听到耳边让自己凉意更甚的话语。
启再次重见天日,是在被“治疗”后的三个月。他被允许回到旧厂街去见熟人报平安,当然每天回去居住的地方还是那租房,他听说自己弟弟要开小灵通店但是没有钱,便在帮助唐家兄弟拿到钱之后偷偷回家将钱放到小盛的床边。小盛还睡着,白净的脸上写着淡淡愁绪,启轻声蹲,不由自主的去抚摸那张乖觉的脸庞。往昔关于两人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乖巧的弟弟借着酒劲把他摔在这张板床上,几近失控的亲吻自己的嘴唇。
“你为什么总想着逃呢?你是想回去继续和你弟弟胡搞吗?启,你真的要把你的弟弟变成和你一样的怪吗?”提到启盛,男人中的意志逐渐消亡,他跪在地上,垂在地毯上哭声凄冽,被制麻绳扎红的细白肉遍布一勒痕,只看得安欣发紧,禁锢在里的巨在上形状。
“哥,我是真的喜你。哥,你就给我好不好?哥…”许是有些酒醉,启没有抗拒,双手攀上男孩的肩膀,不动声的张开了。那晚都是两人的第一次,启痛苦的扶着快要断了的腰昏睡到午。启醒后不可避免的把启盛捞起来扇了一巴掌,可他却甘之如饴的抓着自己的手掌放在面颊,中幸福不亚于表白成功。
启觉得安欣说的对,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将那么好的阿盛毁掉。他宁可毁掉自己,也绝不会让阿盛变成和自己一样。
“哥,这辈我都不会离开你,我离不开你的。”镜片后的灼灼目光太过真挚,启屏住呼,举起来的手掌怎么也没打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也好的。启想;他们有着无法分割的血缘联系,无论是生理
妈的,启就是个妖,而自己是在替天行而已。
记得小时候没有玩,他就领着小盛在外面看着云朵,看着洁白云层从一个小熊变成猛虎,又变成分散的众生万消失在蔚蓝天空中。他的小盛曾经这么纯真好,怎么会与自己厮混成现在的样?
紧绷的肉骤然放松,启眯起睛,细细受肉逐渐堆累的快。安欣看着逐渐迎合的妙,知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他轻柔吻住男人的脖颈,牵住男人与之十指紧扣,轻轻,两肉缠绵交叠,看起来极尽温。
“老,你这样,是需要延长治疗时间的。”启绝望地看向面前的玻璃窗,窗外的天空没有一丝阳光,只有几朵算不上洁白的云停在半空中,随着风的力度,从一个形状变成另一个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