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喊着拍打男人苍白的脸,仿佛看到巧钰死去的脸。
李响,你总是来晚,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无能?
为什么你会一次次错过拯救他们的机会,又为什么你会一次次巧成拙?
那只手你总是晚一步抓住,你想保护的每一个人却谁都没有被保护好。李响,你迟到了无数次,你的脚步在无数命运的转折懦弱停,无数次你扑向那些个逐渐失去生机的,却又一次次看着他们腐坏枯败。
无数质问的声音在脑海回,我麻木而机械的重复着施救措施,大脑早已无法再去识别面前躺着的人是何面貌。
他也许是启,也可能是那日废旧工厂里姿态安详的师父,更是被发现时面容早已腐败不堪的巧钰。
“你们都要离开我,你们为什么都要离开我!启,你他妈给我醒醒!”我终于失了力气,跪在男人的边将埋男人的脯痛苦咆哮。我捶打着男人的,在上边留一个个殷红的击痕。再一次压击打后,男人浑圆的肚猛然撑大,扼在咙中的痛呼犹如悦耳天籁般让我喜悦。我欣喜若狂的继续压施救,直到男人吐一大池,的起伏逐渐恢复正常。
男人吐一大后剧烈的咳嗽,漂亮的睛睁一条隙,曾经光潋滟的黑珠转动,在看到我的一瞬混沌无光。
“李响,你说得对,我就是个婊。”男人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低沉温的声音此刻听着却如此沧桑。
“你不是,是我、是我错了,启,我错了,我他妈嘴贱,启,你别想不开……”我紧紧搂住男人的放声痛哭,此刻所有的悲伤都在这一刻都释放来。我哭的涕泪横,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知你是不想让我去才这么说的,可是……你的话太恶毒了…我、我忘不掉…你是不是一直都这么想我的…我…我害怕…我只要醒着就一直想着你说的那些话……我他妈忘不掉……”启捂着睛打着哭嗝骂我,一直骂到没了气力靠在我肩膀。我小心翼翼的捧起男人的脸,弯贴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男人嫌恶的把我的脸推开,撑着在我怀里坐起。
“这回你不嫌我脏了?”
“我错了,你本就不脏。是我嘴贱,是我的错…我太偏激了…我不应该说那些话刺激你……可是……我不想让你再参与来,不值得的……”男人冷冷看着我,半晌伸圆顿小巧的手给了我一耳光。
“李响,这一巴掌,你认不认?”我甘之如饴的牵起他的手贴在颊边,用尽方法想让男人展开笑颜。启拽了拽我的外套,终于施舍似的弯起嘴角。
“冷。”我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将脱掉外套披到男人上,想扶起男人却被他一把推倒。他抓着我的外套光脚踩在石砖上,看向我的睛带着冰冷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