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这么，这海太深啦，我现在船会被吃的连骨都不剩。”

        “你是卖鱼佬你怕什么？”我知自己戳到了男人的痛，不再声。他倒笑了，笑里带着苦涩与辛酸。

        “李响，我没和你说过，其实我很讨厌鱼腥味，也不吃鱼。”

        “我从小拉扯小盛和小兰长大，当了十几年的父母。可是我没有忘记，那时候我也才十三岁，我也是渴望得到别人关的孩。”

        “我最开始的目标，是安欣来的。”

        “那个单纯的小警察，天真又好骗。我想如果勾上了他，我会过得好一。可是那个时候，你现了，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

        “我以为自己对于你只是利用的，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愧疚了。一直到我们分开，我都很难不去再想起你，我以为我会把你忘掉，可是每天晚上，我都会想起你。”

        “我那时候就想，我可能是上你了。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痛苦，一想起你的脸好像心肝肺都被搅动起来。”

        “李响，辜负你的信任我也很痛苦，可是更痛苦的是，我忘不掉你对我的好。”

        “你是第一个没有血缘关系却仍然对我这么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与我谈的人。”

        “还有陈书婷，启，还有陈书婷。”最后三个字让我咬的极重，是在提醒他，也是在警告自己。

        “书婷啊……”男人晃了晃我的手，声音不自觉的放轻。“她是个好女人，我迎着陈泰的想法把她娶回家，她知我的特殊况也没有区别对待我，给足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我很喜孩，陈书婷知我不能让她受孕，就把白晓晨的名字改成了晓晨，让我他的父亲。这样的女人，即使我不她，那我也会与她相敬如宾，为她撑一辈腰。”

        “李响，我一个人不到的。你我好不好？就像曾经劝我自首那样，带着我走上正途好不好？”最后这话说的可怜巴巴，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狗渴求路人的收养。我回瞧他的后脑勺，不知怎会在脑海中自动匹一张脆弱泪的脸。我收回手，起站起准备离开。

        “李响。”男人带着重的鼻音叫住我，却没有回。“回去好好包扎，你的伤裂开了。”我低瞧了一纱布上涸的血渍，被捂住的伤才迟钝的发疼。

        也许它早就痛了，只是我没注意到罢了。我燃香烟，又拿起一颗了男人的肩膀。

        “启，如果有机会回到从前，你愿意和我走向正吗？”男人不可置信的回，嘴唇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