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累了就留在这,这里很好打车的。”男人临走时在我唇角印一吻,像是奖励似的拍拍我的。
我们似乎……只剩了。
我们都忙于自己的事,所以见面唯一可以直观表达想念与意的仿佛只有了。我想念卖鱼佬曾经的小屋,我们常常在里面去别的事。他喜养花,我就趴在桌上看着他给植换盆剪枝。偶尔他也会看书,拿起孙兵法认真阅读。那是安欣推荐给他的,我就躺在他的上,用其他书挡住自己偷瞄的目光。
总之,那时的只是到时的调剂,不仅仅只是上的碰撞。
我开始反思自己,反思重启这段是否正确。我像以前尝试戒烟一样对待男人,以少积多,最后彻底不理。
虽然,我没有戒烟成功。
开始我选择无视男人的电话短信扰,即使男人的豪车停在了市局门,我也迫自己不往驾驶位看去。最初男人只是当我在开玩笑,直到有一天男人过来警局,在我的又一次无视中终于忍不住摇车窗问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不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吗?”男人抿着嘴没有说话,然后发动车再也没有来过。
周末的夏日炎,我买了半个西瓜坐在租屋的地板上百无聊赖的挖着西瓜,随手打开一个泡沫剧解闷。
看闹是人的本质,泡沫剧里正好演到小三原对质,原狠狠地扇了小三一巴掌,小三泪咆哮‘不被的人才是第三者’,我放勺,随着咀嚼活动的左半脸突然火辣辣的,仿佛那巴掌打在了我脸上。
我是个可耻的第三者,就算把这句没有三观的话套用在自己上,也似乎不占任何上风,我脑海里不断回忆陈书婷的长相,好奇的想象她要是生气了,那张致漂亮的脸会扭曲成什么样。
门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警觉的站起冲向门,回忆着刚刚回家是否把门锁好。地板发腐朽的嘎吱声音,穿着华贵的男人靠站在墙角,睛不时扫视着房间各个角落。
是启。
“这里还和以前一样啊,真好。”我无视男人坐回电视机前,面无表的盯着屏幕。男人也不恼,只是自顾自挂好外套,躺上我的床发一声舒服的喟叹。
“老板的金贵,可别把您腰躺坏了。”男人晃着脚,甜笑声。
“你关心我啊?”
“。”启坐起,华贵的丝绸衬衫被折褶皱,手腕间的表饰在阳光的照耀闪着格外耀的光芒。依然是那张熟悉的脸,可是我却觉得格外陌生。他皱着眉看我,丰腴的嘴唇紧闭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