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我的手轻轻安抚着。
“听说你弟弟开了个小灵通店铺,你嘛还守着这个鱼铺啊?”
“今年理费还没有到期嘛,我想着到期再说…”男人挠挠,漂亮的睛笑成一,安欣撑着脑袋看向男人,沉静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温柔。我死死盯着安欣,尽力克制住心的汹涌。
“你无聊的时候啊,就看些书,你看你弟弟就是因为读的书多才这么有脑的,我给你推荐几本。”安欣一张餐巾纸,从兜里掏黑笔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孙…兵…”
“孙兵法,要连读。”安欣笑着纠正,启认真的哦了一声,接着去问其他书的名字。两人凑的很近,交换空气间有过无数次不经意碰,虽然他们无,但我像是被燎了眉一样坐立不安。我多想一把掀翻桌,抱住男人的肩膀大声告诉安欣,这是我的人,可是我不到,我舍弃不了这份友,也无法直面如卑劣的自己。刚锅的米粉送到桌前,我把脸深深埋碗里,像是没有痛觉一般吞咽咀嚼。启心疼的看着我,深一气叫住了安欣。
“其实我和李响・・・・・”辣椒呛气,我痛苦的咳嗽,安欣赶忙为我倒了杯,弯腰递纸问我是否还好。清凉的划过,我看向启,摇摇告诉男人不要说。见我无事安欣的眉舒展,回问男人刚刚是不是要说什么。启展笑容,用勺舀起辣椒放自己碗里。
“我说我和李响都能吃辣,不知你能不能吃辣啊?”安心调侃我们混的好熟,捧起碗加了好多辣椒。男人皱着眉喝了一大浮着红油的辣汤,趁安欣不注意撇开辣椒。
他分明不吃辣。
深夜在租屋里,启不解我为什么不告诉安欣我们的关系,我只是摸着男人卷曲的发,随便扯了个谎。
“我怕他知了,心里不平衡自己怎么没有这么好的对象。”启嗤笑的哦了一声,随即躺倒在怀里扇起扇哼着曲合上睛。
我想着晚一些告诉他,没经历过挫折的少年总要慢慢接受,他刚刚在调查的路上吃了瘪,总不能再接受自己有好之人成了好朋友的人。我小心隐藏着,就连掏手机看讯息的次数都刻意减少。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临近午休,陈开调笑着说嫂又来给响哥送好吃的了。我心警铃大作,看见安欣脱的跟在后非要去见,可真当见面时,安欣的笑容凝固,一双笑失去光芒。
“没想到,是你啊启。”安欣故作轻松的结果盒,表中带着微不可查的失落。只不过并没有维持太久,安欣便多云转晴的笑起来。
“你也是,嫂是启也不告诉我一声,有什么好瞒着我的。”安欣接过给他两份盒,向我们扬扬。“我就先去堂了,你们先聊,不打扰你们了。”看着安欣离去的背影,我竟在里面读一丝落寞。
我又何尝不知他的心意,只不过对于启,我不到拱手让人,更不到坦然大度。启看了我的低落,抬去看我垂的脸。
“怎么啦?今天工作很疼啊。”我摇摇,握住那双因为过多浸而糙的小胖手。
“只不过工作的时候很想你,相思病害得。”男人又红了脸,不知所措的回手。我最喜他这一副纯自持的样,忍不住在卷曲好闻的发上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