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到底怎么和这个男人彻底熟络起来的呢？多年以后的我回想起来，还是没有想chu一个概定的答案。

        我chu狱后第一次gan1回了老本行，是帮助gao启qiang解决了徐江。

        我对杀人没什么概念，毕竟在坐监狱前，那也算我的一份工作。更何况是他杀了黄翠翠，我恨不得补刀，gao启qiang拦住了我。

        “不是所有人都要亲手chu1置才痛快，chu1理掉了还置shen事外才是上上策。”我揣走了徐江手里的霰弹枪，这可是个好东西。

        一切打dian好后我开始在鱼摊里起早贪黑，我讨厌鱼。因为我讨厌它的腥味，不仅如此，他shen上的鳞片也让我觉得不自在。不过这份工作于我而言也没什么难度，捞鱼放上案板，手起刀落。案板上的鱼被开膛破肚却仍然扑腾，让我想起了那天在化工厂垂死挣扎的徐江，这样一看这份工作倒也不全然无趣。虽然gao启qiang已经有了那个小灵通店，但他经常过来找我聊天。刚开始我拘谨的可怕，他便主动开玩笑调动气氛。临走前，他习惯xing的舀起鱼缸的shui洗手，叫着我老默。

        xia次就不要qiang哥qiang哥的叫啦，叫我阿qiang就行，我记得你比我大。

        是吗？我自己都有些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与年龄了，他还记得。再之后他很久没有来过这里，听往来的主顾说，gao启qiang拜了建工集团的陈泰为gan1爹，那老板膝xia无zi，如今对这个新认的儿zi疼ai有加。我在心里也为阿qiang开心。因为他这样的好人，总算是有了更好的归属。

        阿qiang虽然搬chu去了，可还常常回来住在老房zi里。他说还是在老房zi里睡得踏实，在外边总是容易认床。此时的他衣饰和发型更加jing1致考究。每次来摊前找我都让我觉得他与这个地方格格不ru。差dian让我忘了他也是从这个鱼摊、从这个旧厂街里走chu来的。

        终于在年末，黄翠翠的母亲松了kou，让我把瑶瑶接回家。我拉着那个小小的手，心里被幸福与不安填满。

        我怕瑶瑶住不惯想回去，又怕瑶瑶畏惧我，所以每次在她放学前我都会把shen上的血腥气洗gan1净，zuo一桌zi菜肴等她回来。可是瑶瑶远比我想象中的听话，她会在自己怕黑时一声不吭的抱紧陈旧的娃娃，也会在我晚归时烧好reshui等我回来。瑶瑶不ai说话，所以她总会把对我的关ai都ti现在行动里。我常常幻想，以后的日zi都是这样也不错。

        如果没有那晚，可能我会无知的继续过这种父慈女孝的日zi，也不会与他沾染太多。

        听闻阿qiang今晚回来住，我随手捞起藏了好久几乎要养起来的鱼，早早收拾摊位去找他喝酒。当走到他家门kou时我才发现大门并未关，我把酒shui和鱼放到桌zi上往厨房走去，却在左边小盛里的屋zi里听到一声压抑的chuan息。

        声音很熟悉，nong1重的鼻音带着轻挑的音调。本以为阿qiang带了女人来，我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其他人的东西。那声压抑的哼叫更大声了，还带着不知怎么chu现的噗渍shui声。鬼使神差的，我轻声拉开了房门一角，看到了让人血脉pen张的一幕。

        平时穿着考究的男人衣着凌乱的躺在ying板床上，xiashen早已一丝不挂。男人在自渎，我本没有兴趣看男人自渎，可却在男人颤抖的tui间看到了那个本不属于男人的qi官。

        那是……fei厚的花朵藏匿在阴nangxia面，男人一只手难耐的摩ca着阴di，同时另一只手拿着棒状wuti快速的choucha。

        “啊嗯……”mei艳的xue花往外吐lou汁ye，每一次的choucha都会带chu男人更加大声的淫叫。男人此刻的表qing痛苦而压抑，可是shenti的反应却告诉我他在享受极乐。我站在门后紧紧盯着艳红的xue肉移不开yan，双手不自觉握紧衣角。

        “嗯…嗯啊……”男人的yan神涣散盯着天花板，那双蓄满shui汽的yan睛带着朦胧的qingyu，几滴被快gan磨chu的yan泪与额间的汗ye一齐滴落到床单上。男人更换了跪趴的姿势，这使得那kouxue正对着门kou，男人choucha的动作更加清晰，此刻shui声与呻yin争先恐后的钻jin我的耳朵，仿佛一场淫乱的交响曲。终于在男人崩溃的哭喊和shenti猛然chou搐后，淫靡的xue花penchu一gu清ye顺着nen白的tuigen缓缓淌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