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已经疼幻觉来了,眸迷蒙地看着天花板,被固定的手脚不挣扎了,只是时不时搐一,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我会来的,求您饶了我……”
“好痛,饶了我吧!”阮甜痛苦的叫喊让王雪松从机械的动作里回过神来。
王雪松自然不会拒绝,他低垂着眉,因艳而显得锋利的五官随着这个动作表柔来,“嗯。”
片刻后,折叠整齐的白浴巾旁多了一个白的面笼和罩。
亦步亦趋地跟到徐昐的豪华单人间,王雪松浴室冲洗了一番后,没看见准备的衣服,咬着唇站在浴巾前犹豫着。
声滋滋地从两人紧密接的嘴里传,两条像交缠的蛇一样在双唇间若隐若现。
……
他把那已经切除的阴放准备好的便携式搅拌机里打碎,打碎期间手脚利落地给阮甜止血。
“唔哦。”徐昐正在翻桌上送来的课本,一转,雪肤红唇的人浑光地站在她的后,让她不仅叹了声,“真漂亮啊。”
被火的手抓住阴,王雪松哼了声,睁开,落徐昐带着调侃的睛里,“状态得很快嘛。”
徐昐的火也上来了,不待让王雪松用嘴伺候她一番,直接边吻着,边从屉一没有用过的锁针刺孔,在他的痛哼里坐去起落。
王雪松玉雪漂亮的阴竖立起来,是晶莹的粉,孔溢透明黏腻的淫。
阴肉糜粉粉的,混着鲜红的血被倒了桶,随着一个冲消失不见,搅拌机冲了几遍,最后扔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徐昐嗯了声,低看男生致众的眉,和劣质面笼若隐若现的唇,上涌,若不是在腰间摸到了那粒代表贞洁的红痣,她还以为捡到的不是清纯可怜的男中生,而是学校公用的男厕了。
“嗯——唔,哈……”王雪松在唇分离的间隙里睁,神茫然,角微红,“好痛……好舒服……饶了我……”
王雪松被松开,有些慌乱地抬,接到徐昐笑的视线后又低,耳通红。
“骟得不错嘛,这么久没有了,手艺居然没有退步,”一直在一边笑着看完骟阮甜全过程的徐昐走上前同一门就解了面笼的王雪松接了个吻,抵着他的额问,“好久没和你了,要来吗?”
“那去你房间吧。”徐昐勾起放在一边的面笼,替王雪松上,搂着他的腰往外走,期间空看了对她们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的阮甜。
“昐,您是先去报呢,还是先……”名叫章丘林的跟班很是有,看见徐昐在王雪松腰侧的手不自禁地动着,在她后低声,“不去报也没事,校长是我姑的来着,我去和她说一声,您和这位先去寝室好好洗漱一吧。”
据说骟过的公畜,格会变得更加温顺。不知男人是不是也这样呢。
她走上去,手指王雪松的长发里,着他的脑袋接吻。
王雪松对章丘林颇涵的神和周围男生嫉恨的视线置若罔闻,腰间的手炙的温仿佛将他带了人间,哪怕是一个陷阱,只要能带给他一丝的温,他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