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此刻面对房间主人的指责一言不发,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而细微地发抖,饱满鲜艳的唇时而微抿,唇线的弧度柔诱人,时而半张,里面的丁香小。
“欸,老四,别那么严肃,”徐弘知自己这个四妹的臭病,此时颇为上地勾着她的肩膀同她低语,一没看还趴在地上的男人,“别看他这么,还是男呢,老柯那边特意调教来的一批里数一数二的,你要是在这住的无聊了,可以逗个闷,我们媎妹,有什么不能分享的。”
徐昐倒是想问问前二夫能不能分享,又怕对方翻脸,皱眉认了,“行,这次看在你的面上,我去三栋那边玩桌球去了,你抓紧把他去。”
“你是不是欠打,啊?”她几步迈过去,本来不想对男人太暴力,这时候怒气上,抓着对方一长发要往屋外拽,“就这么想赖在女人的房间是吧?你要真这么饥渴,我给叫你几个女人,保证把你……等等。”
“二?”徐昐想想来时和表妹说的那些话,知在脚边的是看起来朗笑的二的用来引前夫注意力的玩意儿,膈应的同时又放心来,“这是你带来的吧,我一门就看见他的面笼没带,打他他居然还了,太晦气了,你回去好好教他,不要什么人都往老宅带。”
“啊,你在这儿啊!”这时候,徐昐的二徐弘来了,她住在隔,看见一小片红的跟,过来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啊呀,都是误会啦老四,我和小芳说了房间在右边,他估计不知最里面的房间是你的,不小心到你房间来了。”
收拾房间的时候要去玩些什么,边有些不耐烦对方怎么还没有动静。
“好、好。”徐弘半没被冒犯到,笑眯眯地送了她几步,等人走楼没影了,才停来,背对着地上的男人,“芳芳啊,不是我不帮你,你已经得罪老幺了,我就不能留你在本宅了,你随便找个地方住吧。哦,对了,记得要让老幺消气,不然你可没好日过,光是她那些男人就够你吃一壶的。”
从房间中间拖到门边的男人上穿的裙已经被从脚腕磨蹭到弯,光的小白皙莹,上面青紫的鞭笞痕迹透过肉,将破未破的唬人模样。
但最引注意的还是起一个鼓包的位置,让人不禁对这位几乎是“全”陌生女人房间的男人侧目。
听见仆人拎着打扫用上楼的声音,他上爬起,整理了一自己的形象,上面笼,沉重的木门在他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他低让长发掩面,匆匆地楼去了。
芒芳许久才抬起脸,脸上的红云过了这么久才变得不那么明显,他不知自己这个被带来的人有没有资格被分到独立的房间——据说徐家的男人要是没结婚都是不让回来的——也不知自己一个弱质男晚上一个人住会遭遇什么,但他明白自己是没有资格置喙的。
简直得要死。徐昐既心又有恶心,觉这种男人肯定玩得很花,说不定有病什么的。
“就这样,我先去了,你自己想办法,拜拜啦。”鞋踏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
“你居然没穿罩,还了?!!”徐昐简直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心,只能描述心直观的受,“真是贱呐!”
男人的挣扎压抵抗不过一个女人的力气,徐昐惊讶的是——
他嘴唇上大红的红还没有,几缕发丝趁机粘上,平添几分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