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了没多久,哪还有?”对面床的哨兵无奈。
“知你肯定也要。”
“早吃上了”凌浔斜对面床的林念着有些糊的回答。
“哎,真一滴也没有了”哨兵嘴上说着拒绝,手上还是老老实实解着衣服,一阵淅淅索索,隔床向导突然发现自家哨兵也在解衣服,“你怎么也脱了?”
“那是当然,老婆想什么我还能不知?”
纪时泽摇“那可不行,这晚上饿了,榨不喂,都得给你咬破。”他可是深有会。
凌浔盯着纪时泽越来越红的脸,又看着凌浔颤抖着手,扯着左乳,因为用力,乳也慢慢充血发红。这才终于放过了纪时泽,主动凑过去过左乳,还安抚的了几,直把纪时泽得受不住求饶,才老老实实开始吃。
“那么自觉?”向导笑着亲了自家哨兵一。
“我就着解解馋嘛,乖,脱衣服。”
而凌浔最喜的就是每次纪时泽自己解开衣服的过程,先是解开或者撩起外衣,然后再一颗一颗解开背心的扣,随着扣的束缚一减少,两个也争先涌,而当最后一颗扣解开,纪时泽就会扯着其中一个乳,喂到凌浔嘴边,虽然两人已这样相近八年,但纪时泽脸还是会羞的通红的,因为在寝室,相当于是在外人的。但尽如此,每次也还是自己乖乖扯喂,可极了,也听话极了。
“嗯。”凌浔靠在椅上,有气无力。
“舒服…”
凌浔吃笑“那念念吃上了吗?”
哨兵因为基本每天都要哺乳,充足,为了防止溢,都会穿一个背心,和女式文不同,更偏向于运动背心一些,但是中间又有一排扣,一结开两个就能来,方便随时的哺乳或者,因为很多时候涨乳,向导不在边,所以小型也是每个哨兵随携带的。哨兵的无疑都是很大的,背心不仅是一种保护更是一种束缚。
只是死而已。
“阿浔,再深,”方君然抬,手中的藤蔓被他狠狠最深。
…………
“你们搞得我也想吃了。”凌浔对面床的向导突然声。
……
“你就贫吧你,”隔床向导着哨兵,今天也吃过一次,所以自家哨兵现在也没有太多,但解解馋还是可以的,一想到这,她隔着帘对凌浔说“阿浔你这是一人喝,全寝室都得跟着馋啊。”
再一次欣赏了纪时泽的“脱衣秀”,看着纪时泽乖乖喂到嘴边的乳粒,凌浔心里的恶劣因突然冒来,“先不吃这边,要左边。”
“要。”凌浔窝在纪时泽怀里,用脑袋轻轻蹭了蹭纪时泽右乳,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纪时泽就开始结解衣服扣了。
“我想要你……”
“阿浔。”纪时泽声音带些哀求。
夏天的午总是容易犯困,又都在喂,空气中全是的味,对于向导来说尤其助眠,刚刚还都在说笑着,没一会四个向导就都安静来,睡了过去。
“阿浔……阿浔…”
“阿浔,我回来了。”纪时泽带着一堆资回了寝室,其中除了方君然那一麻袋,还有他自己这次任务的奖励。
纪时泽抱着凌浔上了床,拿了个蒲扇给凌浔扇着,怕她睡不舒坦。他想,再等一周就可以搬这个寝室,到时候他就在面个吊床,夏天睡着,也不会那么。
“呃唔……”后的藤蔓表面已经枯,糙的表摩着脆弱的,每一都能带血丝,方君然痛到颤抖,却又病态的从中受到快。
“怎么了,太了?”纪时泽丢东西,抱起凌浔坐在椅上,“要不要吃?”
“宝贝,狐狸尾巴都在乱颤,那么舒服吗?”耳边响起曾经凌浔的话语,方君然闭上。
“啊?嗯,那就左边。”纪时泽松开手,扯着左乳要喂,结果看凌浔窝在右肩一动不动,一也没有要往左边凑的意思,他把乳扯到极致也喂不到凌浔嘴边。
“怎么,觉得我暴?”凌浔抬。
“她都快吃饱了,我看今天晚饭都可以不吃了”林念的哨兵笑着说。
“呃,没有,怎么会?阿浔是最温柔的。”纪时泽昧着良心。
“这次有布料,可以条裙,我们明天去找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