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听我解释解释吧。”
“……好,我听你解释解释,”宁昭同拿起手机,“你解释,我骂人。”
聂郁探住她的手,然后半趴在她膝盖上,一句话就把况交代清楚了:“婚礼上碰见了一个人,是徐家的亲戚,他还认识我,说我跟……没想到我们没有走到一起。”
“……”
宁昭同用力住他的脸,又气又好笑:“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可要开始气了。”
“同同,我就是……我不知怎么回应这个问题,”他就这么被拎着腮肉,也不挣扎,看着可怜兮兮的,“没有联系了,一都没有了。”
“遗憾的是吧?”
“不是遗憾,我就是……觉得当年,自己得不够合适,”他低睛,有失落,又连忙解释,“不是说跟同同在一起这件事,就是觉得,自己可以理得再好一,让大家少生些怨气。”
她气笑了,问:“徐卿仪有怨气?她跟你说的?”
一个名字赤地来,他被刺了一,接着便是长久的沉默。
宁昭同忍了忍绪,还是觉得烦,一脚踹开他:“去,别碍。”
碍都说来了,聂郁翻起来连忙抱住她的:“同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你是想说,如果是现在的你,你会把你的移别恋说得更面些,最好让前女友兴兴地跟你分手,顺便祝福你几句?”她打断他,住他的巴,“宝贝,这么惜羽可就有过分了。”
聂郁的脸一白了。
移别恋,惜羽。
他自觉这不是自己的本意,却不知该怎么反驳。
又是这三棍打不屁的姿态,宁昭同真有烦,可对着他又实在狠不心,松开手:“以后再有这种念不要告诉我,我懒得听你那些一把年纪回忆起来的一团乱麻少男心事,你也少为难你那颗脑。”
这话实在是够重了,聂郁知她是真生气了,一时有无措,小声叫了她一句:“同同,是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不行你先打我一顿气……”
茫然的神,绵的语调。
宁昭同想起大闺女的调笑,不停地劝自己:这男的都快五十了,别一天到晚给他贴金,让他碰瓷可的狗狗……对上他的睛,他立就低了,仿佛里面的委屈都不敢给她看。
她叹了气,握住他的脖,用虎磨蹭了一他的结。
他吞咽了一,压要害被控制的不安:“同同。”
同同。声带震动。
她声音不,语调说得上温和,仿佛师长:“郁郁,我都背勾引你的名声了,你把自己择得那么净,是不是不太合适?”
勾引。
他初觉难堪,而后便是恍然。
这本是和同同无关的事,他有多少煎熬都是他自找的,凭什么要她来跟着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