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小声:“同同明明就很喜。”
崔乔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尖在贝肉上游移,每每刺激到阴就惹得她猛颤一。他知她现在的难捱,刚刚才被彻底开的又迎来这么烈的刺激,再过一会儿就该脑昏沉地叫着哥哥求饶了。
这个试想让崔乔越发兴奋起来,甚至将尖往里面探,受到的温柔挤压。他用力探得更深,鼻梁抵贝肉里磨蹭了一阵,沾得半张脸都湿漉漉的。
等她再次哭着来,崔乔了那个得微微透明的小东西,听到她发一声细细的尖叫,底得都有疼了。他坐起来,讨了一个吻,跟她分享她自己的味,声音沉在腔里:“得像石榴一样,觉咬一就会果汁。”
她里都有失焦了,也分辨不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意识地了一他的嘴唇。看着底红得不像话的脸,崔乔也特别想亲她,脆也不急着哄兄弟了,示意聂郁换个位置。
轮到聂郁跪到她间,但他总不能以己短攻人长,看她都湿成这样了,扒就试探着了去。
空虚的甬终于被填满,她忍不住发一声满足的喟叹,结果唇被崔乔轻咬了一,疼得又叫了一声:“疼、呜……”
“小猫好过分,”崔乔着她的,夹着红樱轻拢慢捻,“就知埋吃,也不认人。”
这句她听清了,羞得咬了一他的脸,崔乔躲了一,从后面抱住她,方便聂郁用力:“不可以乱咬人。之前哥哥教过小猫的,舒服了要用小去咬,不能用牙咬。”
丝巾都被泪浸透了,她用力挣了两,贴到聂郁前,将前的屏障蹭开。
聂郁估计她不是很舒服,主动帮她把丝巾取来,倒是由着动作贴得更近,用肩的肌肉再次遮掩住她的睛。
这样贴着,底得就有深了,何况聂郁那东西本来就过长了些。她得难受,拍着聂郁的肩膀让他去一,这光终于映睛里,只是泪糊着,依然什么也看不清晰。
摇曳的影,实的肌肉,一层薄薄的细汗,散发着烈的荷尔蒙味。
她忍不住咬他的冲动,张嘴在他肩,底则夹着他的阴磨蹭。肩上一微不足的疼痛,倒是的难耐更磨人些,聂郁用力握住她的腰,从往上地开始。
里里外外都被用得有过了,着蹭蹭是舒服的,再用力摩起来就有疼。她本来说忍忍,结果他一都快到了,吓得她用力抱住他撑起来:“不要!”
聂郁止了动作:“怎么了?”
“太深、了……”她噎了一,抖着半跪着,不敢再坐去,“有痛,不了好不好?”
听她说痛,聂郁连忙把自己来,她实在,从后仰倒崔乔怀里。聂郁分开她的,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问她:“在哪里痛啊?”
他这种狙击手,观察的目光简直是凉的,她意识缩了一:“……可能磨破了。”
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