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凭亿近人吗,但还是对这个话题更兴趣一,先追问:“你们这种家族不需要联姻吗?”
“可以联,但没有很好的人选,”薛预泽很耐心,“我二叔赘给了苏家,已经足够让薛家不会被公权特地找麻烦,如果我再娶一个政治家族的女儿,反而容易惹忌讳。至于商业伙伴,那就更没有考虑了,以期南的发展前景,不用愁资的事,没有必要费尽心力去结一个资金雄厚的亲家。”
“我开始以为你跟陈潜月是一类人,”韩璟示意了一,“他父母就生了他们兄妹,他爸没妾,他妹夫也没纳妾,可能基因里就是对老婆一心一意的。但你爸好像不太是东西,后来想想,你一开始对阿绮应该也不是他那种态度。”
陈承平也是这个意思:“觉你是看到什么绝对亏不了的商机,多麻烦都想掺和。”
薛预泽听笑了:“是的,当时昭昭拒绝过我好多次,我不死心,主动问她能不能open relationship,我不会跟你争的。”
崔乔拿了串:“好,破案了,罪魁祸首。”
“乘凉的就不要说这种话了,”薛预泽抢了他一个,轻轻咬开,甜度惊人,“但我觉得她当时已经有意动了。”
这事儿陈承平知,笑骂一声:“锤,她就是想跑了!”
众人都看过来,陈承平跟他们解释:“当时她神不稳定,总觉得见不到太师跟我们折腾没意思,一心想往西非跑,去跟黎朝安混。黎朝安那飞机行起飞,差就国境线了,还是倪南把韩非叫过来,好险把她叫住了。”
能把私人飞机叫住,一听就有沈的事,薛预泽问:“她就是在那段时间和主席在一起的吗?”
在一起。
这事儿说起来有,陈承平没有多说:“应该是,不清楚。当时主席气得够呛,因为黎朝安的电话还是她从主席那儿骗到的,宁昭同也真是心狠,不是熟人还不骗。”
这话惹得几人都笑了一,笑完却都不约而同有些慨。
他们和她能走到今天,真的经历了太多。
薛预泽底浸透了笑意:“真正承认她是不可或缺,还是从珠峰来以后,她说要跟太师求婚。”
韩璟有印象:“你不是跟她说分手了吗?”
“是,那时候可能有应激,”他笑,“就是,如果生命里有一个人不可或缺,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会没办法承受很多可能。我尝试了一,但是很甜蜜地失败了。”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腻味起来了,崔乔开玩笑:“合该宁昭同谈那么多恋。”
薛预泽不知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觉得有趣的:“说说你和昭昭的故事吧。”
“中吗?”
“中大家都知,别中了,”喻蓝江将酥酥扔薛预泽怀里,“你是怎么悄没声就了家门的?”
“……说来怕你们不信,”崔乔了一气,自觉从来没有这么真诚过,“真的是同同勾引我的。”
韩璟好烦:“大家都这么熟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