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同:宽阔野蛮的母亲,我很喜这个意象。
记者:您会觉得,您对女儿的期许,和对宁昭的评价之间,有一些冲突之吗?您批判宁昭,基于一种现代的平等的观念,可您对女儿的期许,却是来自最原始的社会状态。
宁昭同:啊,《明光》里面有“母权”的元素吗?要大分社群都由母亲掌握领导权才算母权吧?至于女主义彩,应该是有的,但实话说,的不算彩。从社会背景上讲,战国末期到秦朝,父权对女人的压迫还没有像后世,比如说明清那样,现得那么极端。《明光》里对女力量的呈现应该说是自然而然的,而不是通过反抗父权现来的。
宁昭同:算是吧,我倾向于宁昭没有担任过“妻”这个角,至少在她即位过后。她是一个父权制帝国的女统治者,用更有互联网风格的语句来描述,她是一位“女爹”,是力父权的象征。所以我说她是一位“不够合格的父母”,而不是一位“不够合格的母亲”。当然,我判断的理由是宁昭对家庭的责任有缺失,这可能是基于别刻板印象和母职刻板印象的。也是在同样的意义上,我认为宁昭不是一位“妻”,她从来不需要向一个“丈夫”尽到所谓妻的责任。从朴素的别分工角度考虑,太师应该更符合“妻”这个描述。
记者:那您作为一个母亲,对您的孩会有什么期许呢?
宁昭同:明君嘛,以百姓心为心,勤政克俭,虚心纳谏,多公少私。但我的理解意义有限,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和两千多年前相差太大了,不是明君还是昏君,都不是一个让我足够满意的统治者。我说她勉合格,也是在这个意义上说的。我不喜君主制,再好的君主也是君主。
宁昭同:要获得他的赞同实在是有难,他更喜说一些“文胜质则史,质胜文则野”的话。但女儿上我的基因占了更大的一分,我对生育她花费的力也比我的先生多得多,所以我先生的话语权比不上我。当然,我们的女儿从小就很有主见,大分时候我们都只是选择尊重她,而没有什么“期许”的余地。
宁昭同:我希望他们也能野蛮一,尤其是我的女儿们。她们是女人,有卵巢、和生育能力,上天赋予她们创生的能力。如你所说,这样的能力是承载自大地山川的,于是我希望她们能生气,甚至如野兽一样蛮横。她们在血和痛苦里被分娩来,她们会备面对一切的能力,直至成为自己完全的主宰者。
记者:您为什么觉得宁昭只是一位“勉合格”的君主?您是如何定义“明君”的?
记者:您说《明光》里的秦国是一个父权制帝国,那您如何看待里面的女权、乃至母权的元素呢?
记者:您从社会份和家庭份的维度评价了这个角。然而,在家庭份这一维度上,您并没有提到宁昭作为妻这一,是有意为之吗?
记者:您会如何评价“宁昭”这个角?
宁昭同:一个不够合格的父母,一位勉合格的君主。
宁昭同:我不觉得存在冲突,这本就是两个维度上的事。对宁昭的评价里,我谈论的是一种政,或者更准确一些,是大分人的生活,是一个公共议题。而我女儿的教育问题,不会也不该成为一个公众议题。何况,原始社会和封建社会区别还是很大的,我们取原始社会的某些气质,取现代
记者:非常动人的期许。您的先生赞同您的育儿观念吗?
记者:是的,所以我们能看到很多对《明光》电视剧,以及电影《山河承平》的审分析,说里面的女角常常是健壮的、丰饶的。也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常常想起母亲,而且是更原始意义上的、大地一般宽阔野蛮的母亲。
大概率不会赞同《明光》是一个IP,《明光》目前也没有更多的开发计划。至于如何看待《明光》,作为一个读者,我非常喜这个故事,它探讨的问题足够多元与深;而作为一个参与者,我很开心能饰演宁昭这个角,也很激它为我带来的一切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