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鸡巴,珏儿,你看它都馋得了哦。”
语气轻快明亮,还带着一用力过度的轻,这是妙意的声音。
要不是这地藏突然把她虏掠而来,她何苦来哉要教不开窍的徒儿这种事?
原来真是正经的教学啊!
地藏暗自苦笑不得。
“丑东西,关键时刻立不起来,叫你有何用?”
“闭嘴!”
“师父,你脱袜嘛?”
她示意被绑在上的玉珏伸过来,“玉珏儿,你看清楚没,不是你说的被上去的,和女人最大的不同,这是男人从小就长的玩意儿,不过。它……天生就是用来给女人玩的。”
然而他并没有持许久,伴随着耳边传来小姑突然的一声惊呼,他呼一滞,随后息越发重起来。
圆如玉的脚趾,夹着那黑菇的端掐呀碾呀,两只光细腻的脚掌压着那壮的抵在男人腹杂乱无章的刺交替摩着。
在妙意虎视眈眈她只好瘪声瘪气地应了一声:“好,我知了。”
大约是惊到了,那条黑红泛紫的此刻萎靡不振,焉了吧唧的一大坨。
话音一转,她伸小小的一只玉足死死踩着比她脚背还的,让那硕大的菇歪着迎面对上一双懵懂的双,生怕玉珏看不清,妙意还特地又使劲踩了踩,将那压低。
地藏不适地抿了抿嘴,忍不住张开嘴巴,哈了气。
这看得妙意火冒三丈。
“啪——”
呵呵,叫你平时得意?
妙意拿着鞭就了过来。
?
在徒弟一脸崇拜的表,妙意才打十来鞭,心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气不打一来,妙意呵了一句,又抬脚脱去另外一只罗袜。
原来那盖在扭曲丛林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妙意猛地一把掀开,大喇喇地暴在空气中。
“师父,打得好,要不你用这个?这个更趁手。”
床上浑赤,肌肉倴张的男人被长鞭鲁地鞭挞着,昂着线条紧致畅的颌,只默默忍受疼痛。
腻的濡湿很快布满脚趾间,妙意不适地挪动了脚,却被那一找到了机会,反弹到脚背,重重鞭打了一棍。
妙意用鞭戳了几,它仍旧颤颤巍巍地倒在一旁。
“看清楚了吗?晓得它叫什么吗?”
“嗯,现在这样还差不多。”
“把那拂尘给我丢了!”妙意怒斥了一声,反手就将玉珏五花大绑在上。
男人蠕动着薄唇,想促继续,又不好开,却听那师徒二人又默默私语着。
白的脚背很快染上一层糜烂的浅红。
腰腹还这么,跟个搓衣板似的好几块,更加没什么特别的。”
妙意气极,张便骂。
地藏有难言,刚要辩解。
“嘶——”
“嗯?”
看了半响的玉珏一脸兴奋地掏那雪白的拂尘:“而且这个一鞭去就可以让他魂魄打上烙印,往后日日夜夜都遭受撕裂之苦。”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收的徒儿,只能自己耐心教了。
只听她红唇轻启,又:“这是,也叫鸡巴,阴,什么巨,阳,肉棒也是它的别称”,边说着她用脚趾又了一那已经胀大一圈,立着比小儿手腕还的一,掂量了一。
“唔……”
玉珏的鼻在这咫尺之间,轻浅的呼仿佛一片羽刮在菇上,得它轻颤了一瞬,不住地从那只小孔中白的来。
这傻徒儿哟!忙活了半天,还以为自己在这对秃驴用刑罚呢?
只是当,这双无暇碧玉却狠狠地踩在了一坨蠕动的硕大上。
地藏一时间隐忍又痛快的表,正不知是还是痛,那妙意陡然停手中的动作,并着……脚的动作也停止了。
一鞭又一鞭重重鞭挞在他的膛上,狠狠地过来,开始是火辣辣的刺痛,那鞭尾勾回,碾着凸起的乳粒摩时又有些麻。
他松了气,但刚放松来没多久,就一气提到了嗓。
这边玉珏圆溜溜的睛大张,还傻兮兮地追问着。
妙意却不恼,盯着那昂阳立,又黑又紫的鼓胀只眯了眯凤。
“给我好好看着,别拿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想着,她手上挥舞鞭的动作和力不由地加快。
她的双足生得着实优,洁白又小巧玲珑的两只。脚背线条畅,脚踝修长,给人一种佛又优雅的神圣之。
几鞭去,男人硕大的肌便不断颤抖着,线条紧致的肉上留条条斑驳的红痕。
师父,我只是想为你恶气罢了嘛!玉珏撇着小嘴:“再说那是你的法,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