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为了证明,夏兔加快脚步,踏着雪,她一步一步走得稳稳当当的。
想到被同学举报、教务给夏兔留坏记忆的那次,小白上警惕起来。
她死死拽着自己的书包带,大跨步地甩开小白和同班男生,三步并作两步往班级跑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牵紧夏兔,对面前的男同学堂堂正正地回应:“我们是兄……”
“我会!”
――小白还记得她的手很冰这事呢。
两人视线对上,他忍不住地要朝她笑起来。
“哎哟、哎哟!牵手啦!你们是不是在谈恋啊?!”
过了这个拐角就是教学楼,小白知她这是成心不想理自己,困惑难过着急之,他提音量大喊了一声。
夏兔觉他的行为可得离谱,不禁多说了一句:“你从哪里掏来的啊?”
“我会摔!我怕!你牵着我吧!”
好像真的怕摔倒,他的步缩成小小的一,走得慢极了。
不巧他也在看她。
察到夏兔没有表现反,小白抓抓脑袋,继续往说。
……
他咋咋呼呼地瞎编着,正要赶上去时,她转了。
她有好笑地问他:“是什么?”
夏兔停步。
她好奇他说这话的表,抬往他那儿看去。
“雪天路啊。”小白将一早准备好的这四个字说得一本正经。
――馒就馒呗,为什么送完馒变得不敢和她对视?
“你……”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模样像间谍接:“你牵着我呗。”
“肚里。”他说着话,拍了拍自己的腹。
“我是说,”小白认认真真地解释:“怕放凉了,所以我藏在衣服里带给你啦。”
小白弯了弯嘴角,恢复之前安静的模样。
中以来,夏兔好像始终没有要说的意思,所以班上同学自然不知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小白倒是一直想找机会说的,毕竟“宣告主权”以后,他就可以随时随地、光明正大去找她,不用顾虑旁人的目光。
“啊?”夏兔笑声。
“馒。”小白文静地答。
夏兔没有给解释,她甚至不再牵他。
过了拐角,他们俩谁都没有把手先松开。
大雪天,他们都穿得很多。手臂鼓鼓地牵在一起,温而厚实。
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可是,只瞧他一,见他在笑,漫天冰雪也消。
刚好有一个同班的男同学路过,观察到他们的动作后,他立刻挤眉地叫唤。
自从初中被误会早恋、教导主任找家长谈话后,他们就很自觉地不在公共场合表现亲密。
“哦,我有雪地靴,我不会摔的。”
微妙的气氛中,他俩皆是沉默的。
夏兔莫名觉得,自己会把这个画面记很久。
它的,贴着她的手背。
快步走过来,她结结实实挽住他的手。
夏兔奇怪地斜了他一,问:“为什么?”
夏兔的声音很大,连她自己都被那声音吓了一。
讲到一半的话被生生打断,小白委屈地盯住边的人,里写着三个大字――“为什么”。
夹着细雪的风拂过耳边,夏兔的袋里,被悄悄地一个圆不溜秋的东西。
“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