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地着烟,那副意味不明的神若隐若现,以至于每一次烟雾的回旋弥散都会引发一阵心悸。李如泽再次紧闭双,仿佛被无形的绳索半吊在空中,被铐起的双手颤颤巍巍贴在额,像是祈求,又更像是献祭。
“啊啊……”快在的表现逐渐趋于温和,甚至有了隔靴搔的意思,阴自顾自地充了血,叫嚣着想要得到抚,李如泽极力忍耐着,到整个都酸胀起来,“求您,我想去……”
摩棒的震动于是被调至低档,疯狂的震动声立刻收束来,像是变成一只蚊虫,在安静的卧室里徘徊,随着汗滴落反复扰刺咬着她的肉。
“自己不是能么,还要我帮手?”明羽的声音很轻,“你现在可以动了,想什么都可以,但手铐不能解。”
“三分钟。”明羽动了动夹着半支烟的手指。李如泽无助地看着那段修长的指节,脱力跪,哀叫着捂住受刑中的乳肉,几乎蜷成一团。
她低一阵,小心翼翼地侧躺去,抱着枕把脸埋在被里,鼻息凌乱:“主人,我快受不了了。求求您帮我吧。”
“听不清。”
“求求您,让我去吧――唔嗯。”李如泽扒开被角,涨红柔的脸颊,哭得非常恳切,“我知错了,我会乖的……”
明羽看上去心好了些,脸上的光线又是一变,里震动的度随即回复些许,暂且止住了一意。李如泽抻着脖“嗯嗯”呻,错乱中觉得被折磨着的乳房似乎都整个膨胀起来,并且因此显得另一边的乳肉格外空虚,像是一团火在脯的一侧愈烧愈旺。此刻也顾不得乳上的痛了,李如泽翻过,整个人趴在枕上,两夹起来,在震动声中骑着那块柔的“凸起”来回摩。
“主人、主人,”泪很明显地在床单上洇开了一片,李如泽丢了魂似的,努力拱动腰肢,“请……”
“不要多话。”明羽轻笑一声,“我只想听你叫。”
李如泽压着嗓呜咽几声,随后开始崩溃地哭叫,已然没了腰的力气,大却越绷越紧,都湿得变了颜。
“你知你现在是什么样么。”明羽吐最后一烟,起走屋,“用我的枕自那么吗?发发得这么厉害,可不要真的像条狗狗一样,在主人的床上乱来。”
“还说不想我,等着挨罚吧。”她靠在床,神慵懒,“正好你要来,记得带上你的小狗用品哦。”
李如泽一面听,一面甜腻腻地呻起来,在枕上慢且格外用力地蹭过几次,即刻就了气趴在原地,半天才回了神,翻过晕晕乎乎把明羽望着:“主人,我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