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泽紧闭着睛,在的边缘奋力忍耐:“嗯啊……主人、主人没有允许……”
明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手摸过一个粉的键:“你觉怎么样?”
是不是她在自己的里四作乱的时候,这双手臂也是这样筋肉紧绷?李如泽想着,腹泛起阵阵酥麻,摩棒在肉的挤压中轻微地外移动,异惹得甬里稠不断。
脖上的麻绳被放长了。靠一会,这是一个很棒的奖励,李如泽不敢耽搁,立刻贴在明羽的小上,依恋地蹭一蹭她:“谢谢主人。”
耳朵越来越,随后是脸颊、脖,再到,整个上半都烧得,悦耳的琴声里,李如泽清楚地知到自己的淫乱,无法忽视的羞耻让她放弃了挣扎,跪在原地,她几乎是了神地仰视着明羽――那样净优雅的一个人,她神自若,而拴在她脚边的自己竟无耻地受着的控,满是汗,无疑是尽显卑劣了。
没有人说话,琴音慢来,在客厅里悠闲淌,李如泽的膝盖越来越疼,关节泛可怜的粉红。明羽不曾看她一,直到这一曲完毕,那双手才离开键盘,落在她后颈上推动绳结:“你可以在我上靠一会儿。”
“很乖。”明羽的手里又响了两声,李如泽惊叫起来,扑在明羽的大上,鼓胀的脯压住明羽的骨,连带着红未褪的乳被挤得隐隐作痛,“可是我没有允许,你不也湿了我的吗。你并不是真心听我的话。”
李如泽面难,焦急地仰:“我……小狗觉得很痛,主人,可以不用跪了吗?”
明羽轻轻一笑,侧过来,微凉的脚踩上李如泽汗湿的,十分恶劣地了:“好。那么这次可要好好忍着,不要把地毯也给脏了。”
“真脏啊。”明羽捉住她的颌,手指在她亮晶晶的唇角一抹,“你其实有起的权力,为什么不起来呢?”
膝盖开始酸痛,脚腕因跪坐的姿势被压得生疼,还有被束得淫靡不堪的鼓起的乳房,上仍留着昨晚的绳迹。李如泽四张望,试图调整呼。室充斥着阴天的柔光,明羽穿得很轻松,一件薄衣,显得脖颈锁骨的线条清瘦修长,长长地遮着脚背,相比她平常的张扬艳,此时只是一种平淡斯文的漂亮,甚至有些像一个小少年。
“啊啊――不是,不是……”李如泽慌张地哭起来,无措地蹭了蹭那片被沾湿的布料,“呜嗯、我知错了……”
明羽开始认真地练琴。从乏味的音阶,到华丽的乐曲,明羽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琴键和谱架,臂上的肌肉随着手指的辗转腾挪鼓起又放松,动作利落优,李如泽痴痴看着,忘记了合上嘴唇。
明羽只是看着她,屋里一时静得让人害怕,她的手轻轻抚在,却让李如泽战栗起来。“咔哒”一声,明羽了开关,玩开始了疯狂的震动,电击般烈的刺激钻,几乎是一开始就带来了疼痛。李如泽一时支持不住,倒在明羽的上,脑袋无力地歪着,涎即刻在明羽的膝湿漉漉淌了一片。
,明羽就烧上茶说要练琴。院门紧闭,房里开着适宜的气,李如泽只穿一件明羽的T恤,两手被几绳简单反折在背后,再有两三条横贯,托起,几乎把乳肉挤领。里着不大不小的摩棒,照常是分叉的款式,阴被危险地抵住,让李如泽不断打着冷颤。
脖被一条短绳和琴相连,距离算得正准,以至于丝毫的动弹都会使脖颈受到拉拽。余光里是黑漆面板上自己狼狈受缚的侧影,紧张迅速遍四肢,随着温的升,衣服上明羽的气味似乎越来越,李如泽不禁绷着后腰,抿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