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月听得手,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手放在那对茸茸的耳朵上,几乎是刚接耳朵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不对,可手的实在太好,她不但没有收手,甚至还胆大的了,
“少主若喜,就多它...”白姜着气支起倒的,白的藕臂攀上狼月的脖,埋到狼月怀里,将柔的发和耳朵全留给狼月,浑散发着任凭置的魅惑。
白姜穿着布衣服,衣领很有心机的雪白的一片肌肤和微微隆起的脯,声音与他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柔媚骨,听的人苏苏的,
“耳朵好”狼月赞叹,
不敢再到河边多停留,白姜匆匆拾起衣服,端着盆匆忙的回了房间,
“少主,我该帮您脱衣了”
他想的很简单,狼月是女,在事上再怎么样,也不会比那些男人更残暴,而且少主的目光经常在自己的耳朵上停留,她看上去很是喜自己的耳朵...
狼月一个激灵,酥酥麻麻的气耳廓,得她起了一鸡疙瘩,她睁开,
只要自己蓄意勾引...他猛然惊醒,不对,少主好像还不知自己是双人,而且,是少主救的自己,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看到了那几个男人爆自己的场面,没有人会容忍自己的人被别人过,
一路上白姜提心吊胆,好在直到走到房间,也没有人拦住他,他着气坐在椅上思考,
该怎么办?他有些绝望的想,难自己终究是逃不过被人的命运吗,
少年低跪在床前,微微昂起,楚楚可怜的通红眸,发间柔的耳朵轻轻抖着,
“唔...少主,耳朵...可以多吗”他眨着潋滟的眸,媚如丝的勾引,
傍晚,狼月打猎回来,打着哈欠唤白姜来为她洗漱,狼月坐在床上眯着睛打盹,她听见脚步缓缓来,轻柔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沾着的巾拭着,
但是,白姜咬牙,狠狠的扣着木制的桌,指尖泛白,没办法,他只能试试,尽自己生来一幅淫的躯,但他并不愿意成为男人雌伏的婊。
本人都不在意,狼月自然也不再客气,她直接将双手放上去,轻拢着柔的双耳,大力,大拇指轻搓着薄薄的肉,又压着柔韧的耳,柔长长的耳朵被压成各种形状,
他们的影,白姜撑着的才猛地倒在地上,他上起了层层冷汗,掌心被掐深深的青痕,
是啊,少主本就没有保住自己的理由,
手指碾压着最薄的耳,耳被的发,白姜的轻哼,狭长的尾被欺负的染上绯红,眸迷离,嘴唇微张,
今天的事狼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且不说,狼岩发现自己骗了他之后会不会来找自己算账,纵使躲过这次,那次该怎么办,他只是一个仆隶,才刚刚来到狼月边,虽然少主看起来很是和蔼,狼岩似乎在族里很有名,她很有可能会听从狼岩,抛弃自己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和狼岩打好关系,
“少主...”
白姜咬住自己腮帮的肉冷静思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所说的话成为事实,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绝狼岩的想法,只要自己真正成为少主的人,肯定没有人会打自己的主意,
的耳朵被碰,耳传来酥酥麻麻的意,这对耳朵几乎从未有人碰过,猛然让人着,白姜有些受不住的跌倒在地,轻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