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畜生生得壮,看着就很有重量,沈鹤行这么纤细,平日里就很怕疼了,她在床上都不怎么舍得发狠折腾他,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块的冲撞。
男人乖乖在床角坐好,双手都扣住玻璃杯的杯,刚烧开的,那意沿着杯一烘他的手心,好似也透过肤填满心房。
“唔――你什么?”
她掀起看了男人一,他的耳垂泛着可的绯,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给你备着的。”
她莫名其妙升起了些不悦的绪,一把将他手里的杯夺过放在一旁的柜上,才又拉着沈鹤行挨着自己在床正中坐。
沈鹤行脸唰的一就白了,轻盈短促的呼了一声,睫羽也颤的厉害。
那本就,现在又带着伤,猝不及防这么一,又痛又,他一时坐不稳的向旁倒去。
唐妩借势将他的后背对着自己的在床上,抬跨坐上男人的跟。
沈鹤行一到家就再也忍受不了般地冲了淋浴间,借着狠狠地搓着自己的每一寸,直到肤都被激得通红才罢休。
之前那么剧烈,却也隐隐痛着,他不自觉的轻蹙眉,分一只手轻轻在腹,似有似无地压着。
“喝,如果还痛的话,我带你去医院。”
唐妩瞬间起了欺负他的心思,又顾及着正事,只是意犹未尽的在他腰间挠了挠就停来。
唐妩的手已经从男人的腰间移到了他的后背,停留在脊椎端。
“这里呢?”
“这里疼不疼?”
放在腰间的手并未收回,在男人毫无防备的况骤然加重了力气。
“不......”
“嗯?想清楚再说。”
“前面的暗格里有胃药,你拿来吃两粒。”
虽然她不是医生,没办法为他缓解病痛,但这些准备也是聊胜于无,好过面对他的疼痛却束手无策。
唐妩已经提前烧开了,担心他会到,还细细的用冷过了一遍玻璃杯,沈鹤行一来就接到了她递上来的杯:
他说他被那人撞了。
唐妩确认沈鹤行的脸上已经没什么痛意了才起去洗漱,担心着沈鹤行刚刚经历了这么荒唐的事会绪不够稳定,没敢洗太久,囫囵冲了一遭就裹了一件纯黑的冰丝浴袍,带着一未的珠步浴室。
“不疼。”
她隔着衣服轻戳了男人的细腰。
这神跟被生气的小猫似的,一威慑力都没有,甚至让人想再一把。
“怎么你车上会有这个?你胃也不舒服吗?”
唐妩是在余光里看见他的动作,这才想起来走之前他就有些不舒服了:
沈鹤行依言拿来,见是他常吃的那款,不由有些疑惑:
沈鹤行不知的是,不止这辆车,唐妩常开的几辆车里都放着胃药,就连家里也有。
“老实,别自讨苦吃。”
唐妩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刚准备嘲笑他几句,突然又看见他颈间的手指印。
这也太好哄了,哪天给他一桶矿泉,他是不是都能抱着睡觉?
他被压得动弹不得,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回过来有些恼怒地瞪了唐妩一。
唐妩开着车,微微侧,视线并未离开前方的路:
就一杯而已,怎么还捧了这么久?
自从那一次睁睁看他在边痛得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她却什么都不了之后,她就像是报复般在沈鹤行可能现的地方都放了胃药。
沈鹤行还坐在原先的位置没有动,杯里的已经喝尽,他却还捧着没撒手。
想到这里,唐妩的视线又一路往,最后落在男人的腰腹间。
修长匀称的双于摆开叉的位置若隐若现,她的五指沿着发拨着湿漉漉的长发,珠坠落。
沈鹤行原本自己坐的好好的,突然有只手探上了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