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仍是针锋相对,不过二人最后到底是定了日。
厂里的人?我想查那儿的账。”
“你什么你?技不如人就愿赌服输!”
“你啊,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贞节牌坊。”
林梓荣皱眉:“小牌坊是什么?”
“你最近看的哪本话本?讲话一波三折,听风楼就该请你去说书。”行津白一翻,嘴上又开始扎人。
决定了,亲自去偷来。
看着面前人微微震惊的眸,行津笑着对他说:“哦哟,没想到我们小牌坊还会来这淫逸散漫之地啊?”
“害,有消息就行,怎么到嘛……就不劳您费心咯,省得耽误我们刚直狷介的尚书大人……看话本呀!”
嗨呀,秋日的京都可真是天云阔啊――
说起跟林梓荣在听风楼遇见这事其实还诡异的。
“你……你……”
“……东厂的账虽然不真,赵谨行那却是有本真的。”林梓荣画风一转,又透一线转机。
此言一,林梓荣终于耐不住嘲,转瞪着行津就要开骂,却见那人从不知何掏了那本他没抢到的话本,丢到他怀中。
这可难办了。
她带着战利品走听风楼,耳旁仿佛还能听见林梓荣气恼的磨牙声。
“拈尘!上!”
行津拿着那话本耀武扬威的看着他,满面风得意。
莫容指尖轻桌面,挑了挑眉。
他顿时面恼意,在厢房门与行津吵了起来,二人都没注意到楼贩书的地方闹了起来。
……这浪人倒不错。
没错,传闻所谓的锐璋将军与吏侍郎志同合,其实是二人在京都最大的听书茶馆与话本倾销――听风楼,相遇了。
行津对他眨眨,林梓荣只觉女的比此时湖面上的粼粼的清波更亮几分。
不过是行津刚巧想带拈尘在京都逛逛,刚巧看见一家她没见过的酒楼,于是刚巧走听风楼,又刚巧在闲逛时碰上刚包厢的林梓荣。
茶可比这话本贵多了,行津心中默想,简直是赚翻了!
“我看完啦,送你,别太谢我~”
待到林梓荣终于反应过来他要买新的话本时,那书只剩最后一本了。
“人……我倒是有,”林梓荣蹙着眉,“不过东厂的账……不真。”
虽说本来便没抱什么希望,但多条线路探查总是好的。
“我不嗟来之,明日差人将钱送至你府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拈尘冲上去,拿书结账回到行津侧一气呵成,只看得林梓荣目瞪呆。
醇醪潭虽不比北海之辽阔,到底也算个湖,湖上的风总也比别大些,行津一句话便如散在了风里,不留余痕。
“谁要与你同合污?我看话本不过是消遣,你?呵呵……”
行津摆摆手:“害,朋友之间送礼还给什么钱,大不了次一起去听风楼,茶你请。”
其实她本没那么想要,只不过是要气一气这小古板。
林梓荣心中微恼,面上不理她的嘲,抿了茶继续,“那边的线人传来的消息,不过即便有实账,那权阉也是贴放着,定然不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