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因茨走到床边的你面前,伸手住了你的巴,迫使你的脸面对着他。
他就是你救的那个男人,敌军的将领,作为回报,他给了你最的俘虏待遇。
在一个普通的休息日,梅因茨终于回来了。
以这样的角度,你的睛只能装得他阴沉的面容。
在房间里,你听到了车驶别墅的声音,所以早知他已经回来。
在门打开之前,你悄悄将东西在了枕面。
可是他却杀了你的未婚夫,还将你囚禁。
猛地,他把你压倒在了床上。
在房间里待了几天,你的绪已经压抑到极。
俘虏你的男人是帝国的上校,梅因茨・兰。
房间很大,且充斥着主人留的痕迹。
“你那废未婚夫死了,就这么伤心?”
你很紧张,一双大睛忍不住慌张地盯着门板,听着愈发鼓噪的心和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抓紧了手中用巾包裹的东西。
你被俘虏了。
于是愤似的,把衬衫甩在地上用力地踩了好几脚。你还想把它撕成碎布,可惜力气实在太小,只能红着放弃,委屈地把它扔了垃圾桶。
她们看见垃圾桶里的白衬衫,奇怪地并没有说什么,一如往常地退去。
每天的三餐都有侍女来给你送饭。
你吃痛,湿了睫。
左手搂着腰,右手顺着你的脸颊轻轻,停在你的唇上,重重地碾压。
你不明白梅因茨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说起来,明明你还算他的救命恩人。
你只到有莫名的羞辱和烦闷压得你不过气来。
*
梅因茨饶有兴趣地看着你惊慌失措的小
你终于明白,你救回来的男人,上的血腥气代表着什么,它是无数你的亲人朋友们炙的鲜血。
醒来后,你被关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你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断慌乱地喊着“为什么”,像一只失去庇护的幼鸟,瑟瑟在瓢泼的大雨里。
梅因茨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阴沉着脸上来找你。
见鬼。你为什么要等那个恶,为什么要说得你像等着他临幸的人。
你到底救了一个怎样恐怖的恶啊!
你的未婚夫,会温柔地喊着你“小伊芙”的罗兰,就这样倒在肮脏的泥里,血被雨冲刷着,蜿蜒在小院里,像死神的印记。
“伊芙。”
这很不妙,也很危险。
甚至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还大咧咧地放着一件主人换的白衬衣。
可笑。
梅因茨将你的不语当默认。
梅因茨穿着考究衬衫和西,好像刚从某个名聚会中回来,睛里还带着一微醺的红。
你弱的本禁不住他这么用力一推,低低地叫声来。
这不是梅因茨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你地从他的声音里听不悦。
门有侍卫守着,阳台被封着。
他随手脱大衣,问旁的随从:“她怎么样?”
他像一个在上的独裁者,居临地打量你。
他大的躯逐渐近你,而你也闻到了他上若有若无的酒气。
你既为他狎亲昵的姿态到不适,又为他侮辱罗兰愤怒。
你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房间,就像笼中绪焦躁却找不到的困兽。
梅因茨放开着你巴的手,转而轻轻地把你抱在他的怀里。
无论你问多少遍,侍卫和侍女都只会一板一地告诉你:“伊芙小,请耐心等待上校的到来。”
尽极力压制怒火,还是忍不住起伏,低垂着睛一言不发。
现在的你,唯一活去的念只有杀了他。
那是一片你故意藏起来的酒杯碎片,也是你今晚准备复仇的凶。
不留地杀了你的未婚夫。
后来,你便因为惊吓晕厥,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印象,就是蛇类阴险的竖瞳,那个男人的睛。
*
而你那条新买的白裙,也似乎粘上了血腥气,几乎要你窒息。
气氛更加凝滞,你不安地抬看他,却见他的绿睛染上酒醉的朦胧,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的嘴唇,视线,愈加幽深。
随从朝梅因茨摇了摇。
你非常确定,这是梅因茨留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