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脱扔到一边去了,林异行挤到他两间,扒开那个意外长的阴。
可能是太拥挤的缘故,阴挤在阴和更后方的肉之间,是很小的一个,颜介于粉红和暗红之间,这是林异第一次看别人的批,觉和自己的很不相同。
林异拨开两片皱缩的阴唇,碾动了一里面藏着的小小的肉粒,换来面前人难耐地抬腰和一声没控制住的息,她见隐夜上为数不多的肉示意他放松,又往两侧压把他的分得更开。
林异思考了自己的行程,决定白日宣淫一,最近的修炼展得很顺利,她打算把双蛇妖当作这段时间刻苦修行的奖励,就像连着学四小时剑谱后去喝一杯糖饮料。
她从储袋翻一个神奇小箱,是好多年前她刚开始探索小师叔时用的同款,正好拿来给蛇蛇开苞。
见隐夜本以为自己的底线已经没法再降低了,直到他看见林异掏的各种应该被打码的。
“你要把这个用在我上!?”他难以置信地问:“你看不来我是雄的吗?”
林异听完可疑地停顿了一,纠结的表,她质疑:“这一还有待商讨,虽然你长了阴,但又不知你有没有,再加上好像没什么变化,算你四分之三雄吧。”
见隐夜用力蜷起,把林异推离自己,大声控诉:“你刚明明说只是看看!”
他懊恼于自己的不定,刚才的气氛太过古怪,林异住他的,他竟然就没有反抗,任凭她对自己上其手,摸也就算了,她竟然还那么用力地碾!
一定是她的手太了,都把我糊涂了。他心想。
林异握着他的膝盖起,跪立在榻上居临地看着努力往榻角里缩的见隐夜,从窗照的日光被她的挡住,见隐夜被她投的影遮盖,像是猎被鹰的影笼罩。
她的脸上时常有笑意,那笑真真假假难以分辨,不过他也不需要分辨,只要林异来找他就准没好事,大多数时候见隐夜一看到她笑起来,就知自己要倒霉了。
就像现在,林异弯起睛,左竖着的两颗痣随着她的动作上移,她直视见隐夜尤带雾气的双,用掌心缓缓摩他光的膝盖,指和中指交替在关节的凹陷。
见隐夜膛起伏不定,纯黑的睛持着与林异对视,他知林异喜自己的脸,于是簇起细长的眉,上挑的尾仍泛着浅红,他楚楚可怜地看着林异,试图来让她心。
他真是愚蠢得令人发笑,林异本更兴奋了。
“我说小黑,”林异猛地掰开了他的两条,俯贴近他红未退的脸,问:“你有得选吗?”
…
一个是自己就有的,一个是也玩过蛮多次的,现在两个东西现在同一上,林异也算是得心应手,只是箱里的应该换一批,得空订一套给双用的。
见隐夜把手背抵在嘴上,仍然有息从指中来,他皱着眉,睫随的受颤抖,像是飞的蝶翼在枝条上摇晃。
他上靠着一个垫,双已经被打得很开,两个玉环分别扣住膝盖将他的两吊起,有时被得狠了,还会勾着玉环把半抬起来,来躲避得过于深的小玩们。
考虑到他还算个伤患,林异没狠手,只拿了两个震动棒一个,还都是小号的基础款。
关着阴最深,一个震动棒堵在外面,另一个则在阴上,后稍微灌了就了起来,毕竟是开苞,今天先只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