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和我对视,我的手往游走,摸着他的人鱼线往探去,不意外的被捉住了手腕。沧野仓皇的声音响起:“小!不行的…不可以。”
我没有挣开他的束缚,埋在他颈窝里蹭着,“为什么?我想让阿野快乐,这也是我的愿望。”
“我的…不正常,会吓到小。”他的声音仓皇又害怕。
我无所谓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他,“我才不怕。你是阿野,我的阿野,你的也要归我。”我挣开他的手,一只手解开他的带,一只手定地往探去。其实以沧野的力气,只要他不想,我本就动不了他,但是他自我挣扎后选择了向我妥协,他用行动表明,他永远不会拒绝我、伤害我。
沉睡的巨龙正在缓缓苏醒,我的手放在他那着,那东西正在变变。他的连同被我拉着往扯,彻底除去之后我才发现沧野上不同于寻常人的地方――阴和菊之间多了属于女人的官,凑近了还能看到正翕张着吐着淫。
“小…!别看…很丑…求求你…”沧野既羞赧又害怕地并起双。
我抬看着他将哭未哭的睛,温柔地笑着凑过去,去了他的泪,又低勾着他的接吻,的那只手包住了他,缓缓地摩挲着。
“呜…!哈啊…小…”沧野的呻似苦恼又似愉。我一一地啄吻他的嘴唇,笑:“一都不丑,明明这么可。”
“阿野以前自己玩过这里吗?居然会吐呢。”手指拨开阴唇上动着,里来的淫黏在手上湿漉漉的,我恶劣地抬手放在沧野面前,手指分开拉一条银丝,“你看,都拉丝了呢。”
湿黏的手被沧野燥温的手攥住,他似是害羞到不知如何是好,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一动不动。
“嗯?说话,阿野。”我偏过去对他的耳垂又又咬,满意地看着耳垂变得越来越红。沧野靠着我抖了又抖,攥着我的手缓缓收紧,似是定了决心,了气才说:“嗯…以前过,因为那里…会发。”
另一只没被限制的手在他背上缓缓摩挲着,我受到他的害怕和不知所措,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喜阿野,只会觉得阿野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可的。所以,阿野不要害怕。”
“嗯,我不怕。”沧野了,寸有扎,蹭的我脖的。我将被他攥住的手来,手指拨开阴唇戳了戳小巧的阴。
“啊…!那里…不要!”沧野惊一声,又想去抓我的手,我灵巧地躲开他,猛地住阴。
“哈啊…!呜…”沧野的腰突然卸了力气,整个人倒在地毯上,不敢再去捉我的手。
我得逞一笑,将他的拨的更开,红的小完全敞在我前。“真漂亮…”我不禁叹一声。艳红的小湿淋淋的淌着,阴被我不断搓捻,翕张着仿佛求不满。沧野紧绷的腰腹颤抖着,阴早已经可怜兮兮地立着却无人问津。沧野颤抖着手想去抚阴,我拨开他的手不让他碰,“阿野今天只能靠小,不许碰其他地方哦。”
“小…真是,恶劣啊…”沧野无奈又纵容地看了我一,认命地收回了手。一只手搭在自己睛上,嘴巴张开咬住了另一只手防止自己发腻人的呻。
我把他咬着的手拿来亲了亲,手指探他的嘴里亵玩起他的:“阿野…好淫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