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变,急忙握住她的手臂,却无法阻止灵魂之间的接。
刹那之间,风间郁已经完她想的,睁开了睛,朝他忽地一笑。
江雪袅慢慢地松开了五指,自镇定:“刚刚不是才过一次吗,要不我们节制一――”
风间郁兴致俯凑到他前,咬了咬之前已经被她玩得红的朱果。
江雪袅表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明显一颤,抬起,直愣愣地在她小腹上,蹭到哪湿的就到哪。
风间郁疾手快地圈住,仅仅是这样的接而已,江雪袅的腰就忍不住向上去,肉涨到了极致,青筋突起得有些狰狞了。
风间郁奇:“你设置的傀儡度最是多少?我可是只调到最大值的一半而已。”
江雪袅角一片晕红,迟钝地看着她,反应了片刻才回答:“十倍。”
“那就是五倍了。”
风间郁假惺惺地说:“多了伤,你之前已经那么多次了,不如我帮你控制一。”
她也不江雪袅听见没,一边压着他,一边顺手从屉里取了些东西来。
一样是一条红的缎带,风间郁先在他紧紧地绕了一圈,又成“8”字形缠过袋,把不算饱满的双球凸显了来,然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另一样则是颜粉,尺寸却惊人的假阳。
风间郁现在的姿势不方便,脆坐起来,将假阳上自带的革绑带穿好,取了些,细致地涂抹了上去。
她紧接着从床柜上摸到遥控,试着了,失望地发现这小东西已经没电了。
江雪袅一神志,糊地促:“别抹了……这会自动分……快来……”
风间郁扬了扬眉:“还能说话?”
见那已经足够湿,她便遂了江雪袅的意,一动,假阳的就整个了去,被的括约肌勾住,止不住地往里陷。
江雪袅绷得像即将断裂的弓弦,他急促地着气,角的泪珠控制不住地簌簌而:“等……等一……慢……”
她受到一陌生的兴奋自尾椎升起,一路蔓延到大脑,带来微微的眩晕。
一傀儡而已,还能被玩坏不成?哪怕坏了,重一便是。
不他怎么说,风间郁全当自己聋了,充耳不闻,一鼓作气便将那假阳到了底。
江雪袅腰一抖,顿时了,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来,神志完全溃散,剩的微弱本能让他极力靠近风间郁,像暴风雪中接近火堆的疲惫旅人,殊不知他拥抱的救赎正是一手缔造他失控的源。
风间郁很快掌握了要领,的速度越来越快,和他分来的不分彼此地合在一起,被她打成泡沫,然后从两人交合溢,为那假阳镶嵌了一圈淫靡又稽的白边。
而江雪袅一手勉勾着她的脖,另一只手正在自己阴上胡乱地摸索。
每碰一,他忘记掩饰的表上就显一畏缩和胆怯,角的泪也得更多,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柔起来,衬得他脸上的伤疤一都不狰狞,反如瓷的裂,既缺憾,又完。
风间郁笑着忽然仰躺去,江雪袅猝不及防之,被她一带一勾,就坐到了她上,由于姿势的改变,那假阳破开了狭窄的甬,埋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将他牢牢钉在了她上。
“呃嗯……不要……啊啊啊啊――!”
肉棒涨的更大,颜也更红,缎带已经陷了肉里,可见他境地之难忍。被绑住的双一,却没能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