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
“说说你的条件。”
“终于肯说话了?”梅勒斯笑得很畅快,随手抹去角的一滴泪。
风间郁保持着沉默。
“我不希望我的里还有别人。”
“我也不是自愿过来的……那我们是没得谈了?”
“你可以选择自我湮灭,我给你一晚的时间去到这一,否则我会让你验到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你想得。”风间郁在深层潜意识空间里蜷缩成一团。
系统能缓解疼痛,但是由于她和梅勒斯特殊的共生关系,痛苦只是从“把人疼死”降低到了“差把人疼死”。
梅勒斯的表现比她平静得多,除了脸苍白一些之外,与平时没什么区别,动作畅地躺到了床上,双手交叠在腹,恬然睡。
两厢对比,更觉凄凉。
风间郁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次日。
梅勒斯从带着碎冰的寒冷河里爬起来,闭确认了一方位之后气极反笑:“喂,一晚上你给我跑到拉普河来了?一秒钟都没停吧?”
没有回应。
他敲了敲太阳:“来说话。”
风间郁累了一晚上,终于可以效仿他昨晚的作,躲在灵魂空间里酣然眠。
梅勒斯冷笑一声。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当即便从空间法里又摸一打药剂,一瓶一瓶打开,面不改地饮尽。
这些都是针对灵魂的毒药,平等地针对这里的每一个人,实属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招数。
“我说,咱俩就不能和平共吗?”风间郁被撵来很崩溃地问。
“是谁控着我的到乱跑的?”
“就算是监狱的囚徒也有放风时间吧?”
假如此时有外人能看到梅勒斯现在的状况一定会十分惊恐。他一边七窍血还不耽误自言自语,只不过随意抹一把又掏几瓶颜诡异的药剂给自己灌去。甚至有些药剂瓶里还能明明白白地看见浸泡着的蜥蜴蝙蝠翼一类的原料。
梅勒斯仿佛觉不到痛似地慢悠悠地说:“可惜我现在是一个不愿意租给你房的房主,只想让租客连人带东西去。”
风间郁不说话了,打定主意在自己不能掌控的时候装哑巴。
梅勒斯勾起唇角,心竟无端好了许多。
他是不想活了没错,但自己的也不是随便来个什么孤魂野鬼都能占了的。
就让他在生命的最后阶段狠狠地整一顿这个不速之客吧。就把收拾她给他带来的心放松当作租金也不错。
梅勒斯打量了一周围的地形,选了一个方向,还没走多远就看见了一个矮人的聚落地。
“――你是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对啊,不然呢?”梅勒斯随意地一挥手,一片郁的紫黑毒雾就迅速弥漫过去,岗哨上刚准备放警示弹报信的矮人就捂着倒地,手抖了几都没成功燃引信,最终咳一脓血,一句遗言都没说,整个就化成血,顺着石砌岗哨的隙向淌而去。
他至死手里都紧紧握着信号弹。
梅勒斯很不满意地低语:“本来可以更快的。都怪你,连带我灵魂度都降低了……”
风间郁:“药不是你自己喝的?”
“是谁不请自来?”
“什么叫不请自来,明明是你自己碰了我的临时载,才把我引渡来的好吧?”
梅勒斯摇:“词夺理。阴谋合伙人就别装什么无辜了。”
风间郁不存在的肝被他气得隐隐作痛,深觉和他说话就是一个错误。